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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为什么？凭什么？同为灵王的女儿，她能得到父王那么多疼爱，父王把最好的都给她了，她不过是个灵力低微得傻子，白瞎那些法宝。她本身存在就是个错！”司空钰儿声嘶力竭得喊道。
灵王妃怒不可遏道：“我才是个错，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凭什么！母妃告诉你…”
“对！你就是个错误！即便灵王后已死，你还是个妃子！永远得居于灵王后之下，得不到父王得宠爱！”司空钰儿打断道。又接着道：“在没有司空夙凤的时候，父王最宠得王女就是我了！可后来就因为你不挣不抢得，整日待在这冷冰冰的圣女殿，赎着你嘴里当年不知所以的错事，再后来有了司空夙凤，父王就只宠她，再也看不到我了！”
灵王妃怔怔地看着司空钰儿，她没有想到她的女儿会如此看她。半晌，她涌上来一句话“因为夙凤才是灵王唯一的亲生女儿。”
司空钰儿难以置信望着灵王妃道：“母妃……你骗我是么？不是真得！我不相信！我可是尊贵的王女啊！母妃！”
“你父亲是人族得。”灵王妃说完这句话背过身去，不再看司空钰儿。
“我怎么会有如此肮脏的血液，母妃你告诉我，不是真的！”司空钰儿上前摇着灵王妃说道。
“不是…是…。”灵王妃如鲠在喉，这时候她还能怎么说呢。她有点后悔自己说出了实情，可是若不说钰儿就会一只这般娇纵跋扈欺压夙凤，陷害夙凤。她已经对不起灵后了，不能再对不起夙凤。
想到这里，灵王妃语气坚定道：“是真的，你父亲虽为人族，但真的了不起，”。
“母妃，我恨你！肮脏！”司空钰儿说完就哭着跑掉了。
灵王妃缓缓跪倒在地，嘴里喃喃道：“肮脏…呵，肮脏！是啊，母妃才是最肮脏了，亵涂了神灵，枉为圣女，更枉为一个母亲……”
钰儿的成长她没有参与，到今天钰儿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没有母亲带一手造成得。她一直在赎罪错过了钰儿的童年
可是，要赎多久呢？她不知道。东方神女自那件事之后再也没有现身过。
她低喃道:“清殊，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当初强求和你在一起。是我抛弃了灵族，紫云师父，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断了灵族下一代圣女……”
圣女职责是守护灵族，这一千年一换，身为圣女便不得有喜欢的人，而她不懂，老是问什么是喜欢？每当她问道这个问题时，她总清晰的记得紫云师父说：“喜欢分为好多种，一分为朋友之间单纯的喜欢，一分为男女之间互生的情愫，而身为圣女便不得有男女之间的这种喜欢。喜欢对于圣女来说是一种欲望啊，欲望便是罪恶。雪宓，你是灵族神女选中的下一任圣女，守护灵族千年之中不得生出任何男女之情，否则，灵族将覆灭！”
而彼时的她根本不懂何为喜欢，更不知后来喜欢上一个人因不能在一起而相思入骨，肝肠寸断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