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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她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就不对了，看口型是叫妈妈，之后饭都没吃就走了。”
慕杉如实告知。
她所知道的也就这一点点。
程楚接电话时她特意扭头过去看了两眼，口型是叫妈妈，她记得没错的。
傅牧川得到了一点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消息，也知道程楚这个人目前跟慕杉不算熟，应该不会跟她说太多。
只道一句谢了，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慕杉放下手机，问对面的顾廷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傅牧川跟程楚的事？”
他一点都不意外。
顾廷深点头：“知道。”
大家从小一起长大，又是男人，除了乔慕城那个不太着调的人不注意，他看得一清二楚。
傅牧川够狂，胆子也大。
慕杉惊讶一笑，随后坏坏道：“那他不怕傅家家里打断他的腿？这在你们这些豪门里算是丑闻吧？”
别人有可能不知道程楚跟傅牧川没有关系，程楚也一直很低调，从来没有以傅家小姐的名头参加过任何的活动。
媒体上也没有她的消息，被保护得很好。
“有关系吗？”顾廷深却是不明白了。
不过名头上的一个称呼而已，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血缘关系，傅牧川的父亲也不是太过于迂腐的人。
他儿子今年都三十了，还没有结婚。
即使有了云若希这个未婚妻，也是一拖再拖，大有拖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要是傅牧川主动提及结婚，他怕是高兴还来不及。
慕杉摇头，对他竖起了拇指：“没关系。”
大佬就大佬，见过大风大浪，这种事搁在平常人身上那是要命的节奏，顾廷深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就是在讨论今晚吃啥的问题。
太淡定了。
顾廷深看着她一笑，明白她的意思：“牧川不会让程楚受委屈的，用不着操心。”
她不就是觉得女孩子比较吃亏么？
傅夫人又是个偏心的人。
“没操心，我也操心不到，只是感概而已，再厉害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
慕杉停顿一下，看向他，美滋滋的：“比如你，还不是被我收在了五指山下。”
顾廷深轻笑，赞同道：“说的不错。”
的确如此。
人要是能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那就不叫人了。
不过慕杉刚才那一调皮的眨眼把某人的心思给撩起来了，本来就没尽兴的他这会儿心痒痒。
“慕慕……”
他唤道。
慕杉回应：“干嘛？”
顾廷深滚了滚喉咙：“做饭吧。”
冰箱里有食材。
先让她吃饱，夜漫漫，今夜有很多的时间。
他不着急。
慕杉不疑有他，直接拉过他：“那你去洗澡，我做点晚饭，等会一起吃。”
她也不问他要吃什么了。
反正他一般都是叫酒店送过来的。
肯定是冰箱里有什么就做什么了。
顾廷深点点头，上楼。
没一会把她的睡服拿下来了让她穿上，别着凉。
如今时节早就立了，秋。
中秋都过去了，晚上开始凉了。
她一向身体弱。
慕杉接过，看着他一动不动的身子，咬唇：“你出去呀，看着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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