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由钱有道以及几名捕快一一叙述,钱益作为最后捕捉疑犯者自然也要上前讲述。
    等这些人讲明,才轮到那妇人,只是巡守只是潦草问了几句,便宣告将人犯关押,择日提审定罪。
    那精瘦男子被关入大牢,而那妇人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离开。
    钱益却是皱着眉,心中老大的不满。
    这巡守也太过敷衍,根本没问到重点。
    至少在钱益看来,巡守怎么着也得问问事情的起因吧?
    抬着钱有道回了家,大伯母让下人去请大夫,自己坐在床边看着钱有道抹泪。
    钱益自是知道钱有道虽说受伤,却是没什么大碍,躺床上将养几日便可。
    经过这一闹,三人受伤,钱有道这队人也跟着放了假。
    捕快这一行自有规矩,捕头手下带的都只能是自己的铁杆兄弟。
    除非捕头离职或是翘了辫子,换人带是不可能的。
    西城这边自有巡守换轮休之人顶上,以后,钱有道他们少休几班补足便可。
    钱益留下十两银子,又安慰了大伯母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离开大伯家,钱益径自前往那精瘦汉字的住所。
    这件事情的起因他得问问清楚,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地发疯。
    才一进屋,就见那妇人坐在铺子里发呆,满屋子的狼藉并没有收拾。
    见到钱益进来,那妇人便扯开嗓子嚎了起来。
    钱益不难烦道:“行了,嚎什么嚎?”
    那妇人却是掩面道:“我家男人被下了大牢,可教我咋活呀?”
    “你若想救你家男人,且与我说说你家男人是怎么发的疯?”
    钱益拉了张条凳过来,坐在妇人面前。
    “你这只是个捕快,还只是个娃娃,告知你又能如何?”
    那妇人自顾着抽泣,显是瞧不起钱益。
    “你且听我说,你家男人发了疯,原本这事儿是你家自己的事,可是他却跑到了街上,又是伤人又是打烂东西,若是要论起来,你家可得赔上好几两银子呢。”
    那妇人听钱益这么一说却是心凉,自家虽是开了间铺子,但是也没多少积蓄。
    若是要赔钱那倒还罢了,只是男人这病也得治,后续靠她一人,哪还有闲心做着买卖?
    想到以后的凄惨光景,眼泪掉得更快。
    钱益等了会儿未见那妇人开口,起身前去将店门关了。
    重新坐下时,手上突然多了一锭银子,往哪妇人面前一递。
    “这……”
    妇人眼见钱益递来的银子,心中先是一喜,那可是十两的银子,抵得上她两三个月的收入。
    随后响起钱益关门的动作,心中便是一惊,这娃娃打得什么主意?
    那妇人不由得,垂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张脸也变得通红。
    “想啥呢?”
    钱益将银子在手里抛了抛道:“看你家不富裕,这点算是……算是我救济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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