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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岳就苦笑了一下:“开禧北伐失败了,韩侂胄也死了,先父的冤案当然得以昭雪,我和我娘就欢天喜地的把先父迎了出来。
先父入狱的时候,我的年龄还小,先父当时也只是一个武学生,并没能给我们留下来什么财产,所以我和娘亲只能艰难的度命。我们本以为韩侂胄死了,先父被释放出来了,这下子生活就会慢慢的好起来的。可谁成想,走了一个韩侂胄,又来了一个更大的权臣史弥远啊!”
看得出,华凌霄是恨极了史弥远,说起这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端着酒碗的手都开始猛烈的颤抖起来。
狠狠地大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的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他才能接着讲下去:“史弥远干掉了韩侂胄之后,就开始了他独揽相权活动。
我朝原来的宰执制度最大特点就是分割相权,刚开始的时候还是钱象祖、史弥远并相,可是不久之后史弥远就用阴谋手段罢了钱象祖的相位,开始大权独揽。
在独相局面下,史弥远尽选些便于控制的人出任各个官职,作为摆设,都听他的摆弄并不办什么实事。史弥远独攥官吏任命大权,培植个人势力,本来朝廷任命官员原来宰执只是注拟,经皇帝同意才能正式生效。
到了史弥远的时候,他只把任命结果告诉给宁宗,从来不先征询宁宗皇上的同意。
皇尚不管事,史弥远就用官职差遣为诱饵,呼朋引类,结党营私,一时之间,整个朝廷都是他私家的了。
史弥远更加的操纵台谏,控制言路。台谏论事前,先把即草稿或副本呈送给他过目,由他随意的篡改。这他还嫌麻烦,后来干脆从相府直接拿出写好了的台谏给宁宗看。
嘉定的政权,说白了就是史弥远**,宁宗皇帝根本就不管事。宁宗也习惯了在他的鼻息下做他木雕泥菩萨似的傀儡皇帝,自己什么主意都没有。
我的先父在诛韩以后应试为武学第,一已经登第为武学进士,担任殿前司同正将的职务。他铁骨铮铮,目睹史弥远对外苟安乞和,对内擅权**,国将不国了,就再一次上书宁宗,请斩史弥远。”
听他讲到华岳刚刚从土牢中被放出来不久,竟然又敢于去得罪权贵,拖雷不自觉的就好好审视了一下也孙,心说这个华岳跟者勒蔑有点太像了,都是一根筋。这种人都是对国家和自己的主子非常衷心的主,奈何宋朝的宁宗皇帝可能不会珍惜他的价值,很可能还会对不起他,这种人生在宋朝可真是生错了地方。
也孙见拖雷盯着自己看,感觉到莫名其妙,就问了他一句:“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拖雷就哈哈一乐说道:“哈哈,还别说,华凌霄的父亲跟你的阿布倒是挺像的啊!”后面还有个“一根筋”拖雷却没有说。
果然,华凌霄下面的话,就印证了拖雷的猜测:“听说先父要除掉自己,史弥远立即罗织罪名逮捕了先父,竟然是判以斩罪。
因为先前先父曾弹劾过韩侂胄的事情,宁宗皇帝对先父记忆犹在,就关照将先父发配海南,目的是想留下先父的一条命。
可是史弥远那个老贼,他竟然阴黠的对皇上说:“如此,则与减一等吧。”宁宗皇帝误以为减一等就是流配,也就同意了,哪成想斩罪减一等是杖杀。
行刑的时候,史弥远故意授意行刑人员上下其手,活活杖死了我的先父啊!呜呜。”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了,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拖雷此行宋朝,除了要与宋朝交好的目的外,还有一个目的是要侦察一下宋朝的情况。听了华凌霄的这番陈述,他也是被气得攥紧了拳头,他可是记得当年大萨满阔阔出时候的事,那个时候连叔叔合撒儿、帖木格等人都吃过他的亏,要不是后来阿布雷厉风行的打掉了大萨满阔阔出,蒙古后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听了华凌霄的介绍,他知道这个史弥远比当初的那个阔阔出还可恨,宋朝有他这样的人大权独揽,情况可就好不了哪去了。
不过他也搞明白了,原来华凌霄的父亲是死在史弥远手里的,怪不得他会这样的恨史弥远。可是听华凌霄几次说到大宋的宁宗皇帝不管事,把什么都交给了这个史弥远去处理,他的心里就存了疑,哪有这样子当皇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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