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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是,是不是连你都要恨起来?”她不否认,也不承认。
“除我之外,”他说。
“我并不因为自己的姓氏而光荣。”
“反正不喜欢就是了,”她避重就轻。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去那做家教?”庭意这才意识,这才是许悔之想要问的吧,之前的是铺垫。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许悔之的态度发生了一定改观。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来许家的真正目的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这算是套话吗?”她一语破的。
“好吧,”许悔之被看穿了,只是一笑,“再问下去,你连我都怀疑了不是?”
说话间,庭意对面的一间房突然亮了。尽管遮着勾线帘,暗黄色的灯光还是影影绰绰投在房门上。
庭意吓了一跳,她以为这四合院里没人:“这里还住有人?”
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是你吗?悔之?”
许悔之示意庭意不要害怕,他对里面大声说道:“是我,奶奶。我一个朋友来这里住,一会就走。”
“来这里住?好啊。”从里面似乎传来老人蹒跚走动声音。
许悔之赶紧跑过去,对着门喊道:“奶奶,您不用下来。我一会就走。您老好好休息。”
“好,孩子你晚上注意安全。”
“奶奶?”庭意疑惑问道,她只知道自己的外婆也就是,许峰仪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
“她姓冯,在这里住有很多年了。”许悔之轻轻说,“我妈妈走后,这个院子一直空着。奶奶是个可怜人,老来一个人,就租给她住了。”
“不过,奶奶喜净,院子里花花草草都是她一手打理的。我呢,也就是偶尔搭把手,坐享其成。”
庭意默念着“冯”字,好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哪个人。
“时候不早了,”许悔之说,“再晚,许家太太要把我锁在大门外了。”
许悔之说,“房间里面都打扫过,虽然简陋点,但住一晚还是可以的。”
“谢谢你。”她说。
“哎,”他又像是孩子笑道:“就当是我请你吃饭了。不瞒你说,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可是用完了。”
面前这个少年虽然比自己年纪小,但是很会体察人心,让她理所应当接受帮助。
庭意轻轻推开“吱呀”的玻璃门,跨过门槛。确实不大的空间,但是很干净。墙上挂着许悔之小时候的照片,嘴咧的大大的,眼睛都要眯成缝。
比起,现在许悔之虽然笑起来也像个孩子,但眉心总有什么东西放不下。
他旁边那位女子,应该就是他的妈妈了吧。
凭心而论,许悔之的母亲并不如廖翠喜的五官精致。
许太太年轻时候是个大美人,家境不好,又是个舞女。但许峰仪执意要娶她。听母亲说,许峰仪和廖认识不到三个月就要结婚,在当时是个大事。外公说自己儿子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
后来,结婚不到一年,就传出许峰仪要离婚,而廖翠喜已经怀孕,大着肚子来到老宅哭喊,要死要活的,什么“我就算死了也要做许家的鬼!”
庭意那时虽小,但想到这些仍然心惊。还记得,外公当时气进了医院,也从那时起,对这唯一的儿子渐渐灰了心吧。
而照片上这个女子,月白色的裙子,美丽静雅,又不张扬。不似廖翠喜的锋芒毕露。廖翠喜嫉妒心很强,这在许艾夏身上得到了很好体现,这大概是许峰仪移心的原因吧。
但是,现在这个女子又在哪里呢?庭意不禁疑惑。
如果她不离开,或许许悔之要比现在快乐得多吧。
一个人住过的屋子,或是曾经使用过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带着那个人的印记,如果后人精心保持原样。
堂厅前的桌子上还摆着一套茶器,蓝白底的茶碗倒扣在木桌上,似乎一直在等着主人回来。
在这样带着那个女子清新淡雅的气息房间里,庭意不自觉睡着了。
临睡前,她还是看了一眼行动电话,有点失望,索性关机。
庭外,夜凉如水,水中藻荇交横,清风阵阵中,蟋蟀虫子鸣叫。在这样安静的夜色里,一夜好眠。
然而,并非所有人如庭意一样。在一套高级住房里,男子拧眉一遍遍拨打着电话,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机械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他深抿了一口酒。
除此之外,他好像并没有她其他联系的方式了。
第二天,庭意是被院子里的鸟鸣吵醒的。细碎的阳光从玻璃洒进来,才六点,她起来。
她不敢多睡,想着早上还有课要赶到学校去。本以为自己起的够早,结果透过掀起布帘子,透过窗玻璃看到,院子里一个老奶奶在浇花。
她面容平静且专注,小心地侍弄花草好像是自己的孩子。更让她惊奇的是,老奶奶还对着花草说些什么。
植物也有灵性,与花草作伴的老奶奶让她平添了几分好感。
“奶奶,您好。”庭意落落大方出来,打起招呼。
也许是老人耳背原因,她仍背对着庭意,没有反应。
庭意走上前去,“奶奶,需要帮忙吗?”
这才意识到来人,奶奶停下手上动作,本来是蹲在地上,铲土里杂草,“扶我······起来下。”
她借着庭意力气这才慢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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