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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至川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个人有问题，比不代表他出现的问题会有不良的后果，而胡瀚的问题就出在，一直有同样问题的他，突然觉悟了。
这觉悟看起来是为求自保，但是多年来一直在收受各种来路的贿赂，难道就不是问题了吗？
所以，不想出问题的胡瀚，在寒至川看来，可能是出问题了。
这次，寒至川甚至都没用直觉，只是用他一贯的识人经验而已。
毕竟，这胡瀚的表现有点过于自我保护了，他没有去做一个顺水推舟的调查计划，而是第一时间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危，这让寒至川觉得有些不像胡瀚一贯的作风。
胡瀚能爬到这个位置，可不是光靠他寒至川提拔就完事了的，还得胡瀚自己拿得出真本事来才行。
当年的胡瀚，可是与威名赫赫的七处笑杰不相上下，若不是笑杰这人不识抬举，这军情局局长的位置，就是他的了，至于他那阉人的身份嘛，国法就是他们这帮人定的，根本也不是问题。
不是寒至川愿意去怀疑胡瀚，而是，这官场的斗争实在是步步险招，处处惊心，即便现今身在高位，也不得不防。
联想起这么多年的官场角斗中，被自己掀翻在地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位高权重，自己还不是以小博大，将他们一一收拾了。
所以，寒至川真正信任的人，可以说，没有，他只相信他自己，也只能相信自己。
对于属下的官员和寒氏集团的那些人，寒至川也只能靠着权势和财富去征服他们欲望得到他们虚伪的忠诚，征服不了的，就征服他们的生命，让他们去传说中的地狱里去后悔没有忠诚于自己便是了；
“来人啊。”
想到这许多，寒至川下定主意，叫了值班秘书进来。
“长使大人，有什么指示？”
门分左右，进来一名女性军职秘书；
“张蕾，从今天起，你去军事督查司坐镇，秘密进行对胡瀚的调查，记住，是严查，不要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
这严查的意义，看来在寒至川的心里，已经确定了胡瀚已经不忠诚了，所以，既然要查，就顾不得一丝情面了。
只不过目前还不需要摆在台面上来说，毕竟现在胡瀚还掌控这军情局，在没有完全确定胡瀚的罪行之前，军情局的情势还是需要胡瀚来稳定住。
“是，长使大人，那这命令……？”
张蕾领命之后，顺便询问了一下如何传达命令，不然，总不能自己直接跑过去说坐镇，然后夺了了督察司长官的职位吧？
“你拟一道命令，我来签发，我刚才说的你记下了吧？命令你就该知道如何写了。”
这本是临时起意，所以，寒至川的确是没有考虑周全，不过，张蕾提醒了之后，不过就是一个签名的问题。
“是，长使大人，我立即拟命令，需要立即执行吗？”
张蕾心中知道，这胡瀚有大麻烦了。
她因为工作关系，见过胡瀚无数次，总体来说，她对胡瀚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胡瀚也会时不时的带些小礼物悄悄送给她们秘书组这帮姐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