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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你就替天行道。”说着我笑了笑,正义不该被冷漠掩盖,古昱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正气凛然,不过变化还是有的,比如他对我的态度。
“不,我也是有私心的。”他的指尖温柔的抚过我的脸颊,“你需要静养,不安全因素要排除。”
“那我躺会儿,鸿门宴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小心。”
“我会在你身边设置防护罩,瞬移装置你拿着,记住,你是我的命。”古昱在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他说我是他的命,就是要我珍惜自己这条命,换句话说假如我有个三长两短,他也不会独活。
我觉得哭笑不得,他是有多怕我拿自个儿的命不当回事儿?
但如此不安的古昱又叫我心疼,只得郑重承诺,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以保命为先,咽气也得等他回来再咽。
本来他听着前面几句还挺满意,听完最后那句立刻竖眼瞪我,用力捏捏我的脸,叫我别胡说。
因为村子里没电,接风宴安排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借着落日余晖庆祝今天取得了丰厚的劳动成果,他们在村子中央的小谷场支锅炖肉,早早就有人来请我们去赴宴。
古昱布置下防护罩,说我身体不舒服,便跟着来人走了,那人站在门外,古昱没让他进屋,我听到那人问我是不是病了,好像想进屋确认一下,但被古昱拒绝了。
常接触死尸的人,在看到我浑身长出的红斑时可能会产生接近真相的联想,所以古昱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他相信这些人对死尸并不陌生。
炖肉的味道很香,我翻了个身,下地在屋子里找镜子,人就是这样,没发现身体有异时啥感觉都没有,只要发现了,便像肉里扎了根刺,总得仔细看看。
外屋的洗脸盆前有一面镜子,我抖抖挂在脸盆架上的毛巾把镜子擦干净,就见自己的脸像花猫似的,红一块白一块,好在颜色还浅。
初期的尸斑一般不会长在脸上,除非尸体死后是趴着放的,我不知道现在我算新尸还是老尸,总之更像尸了。
我戳了下手臂上的斑,按下去红斑会消失一会儿,过后又会长出来,这是初期症状,我叹了口气,不想再躺着,怕血液流速慢,尸斑会更多、颜色更深。
我在屋里来回踱步,脑中思绪万千,一个个念头冒出来,根本停不下来。
像是怪物新娘在挖丹的时候知不知道她这一爪下去会把我挖成真尸?如果再找颗别的妖丹吃回来,能不能解燃眉之急?
如果改变主意答应图木合作,他会不会向我提供专门针对丧尸的体检服务?
许多纷乱的思绪从我脑海中飘过,最后只剩我有没有命坚持到回老家这一条,万一我挺不过去,古昱肯定会陪我到闭眼的那一刻,可我想见爸妈最后一面。
我如同一个绝症病人般胡思乱想,直到有人踢开了房门,门板发出的巨响将我的思绪扯回现实。
一伙人端着枪冲进屋来,领头的是穿女士牛仔短裤的那个中年人,我这时候刚好找了块包袱皮儿盖脑袋上,琢磨着用它做个面罩。
中年人见我头上顶着块白布和身后的人都愣了下,随即狞笑道:“臭丫头,装神弄鬼的吓老子一跳,快走,老子带你去更舒服的地方休息。”
他举着把手枪,表情和白天时的热情大相径庭,像极了老电影里的二鬼子,连说话的口气都有八分相似。
“不去!我这人一不怕苦、二不怕累,艰苦朴素是我国人民的传统美德。”我把白布在脖子的位置对角系好,反正白布都磨薄了,套着它也能看清他们的轮廓。
估计是从没有人面临武力威胁的时候会有我这种反应,中年人张了张嘴一时没想出词来接话,顿了顿才气哼哼地说:“少废话,赶紧跟我们走。”
“我家那口子说了,不许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能跟陌生男人走。”我屁股一沉坐到床沿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中年人终于失去耐心,向身后的两个人呶呶嘴,那两人把枪往肩头一甩,三步跨过来就要抓我的胳膊。
“唉?你们村还有王法吗?村长呢?我要找你们领导,投诉——”我假装躲避挪到床里,一个翻身上蹿,踢开床顶的纱帐,跳到了旁边的衣柜顶上。
如果使用异能会加速腐烂,那我宁可不用,冲进来的几个人都被我这一招惊了下,中年人骂了句娘,说我是属猴子的,先打断我一条腿,看我还怎么扑腾,说着拉开手枪的保险,抬腕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