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在见扬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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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楼回来，我去了包子铺。中午午餐高峰以过，吴姐和临时工小李正在收拾店里。
我一进门，吴姐看到我，半埋怨半期盼的说：“韩老板，总算见到您了。”
我冲她笑笑，安慰她：“吴姐，辛苦了。”然后，一起收拾店里。
吴姐说，这几天，小李家里也有事，晚上就我一个大活人。实在忙不过来。还仍了一大堆的馅儿。
没有办法，我们只营业半天。
我说，我来了。咱们今天正常营业。
吴姐摇摇头。料没备那么多。没有搋面，也没定那么多菜。
我看看她们，在看看店里。既辛苦了她们，又荒废了店面。我心中满是歉疚和愁苦。
我对着她们摆摆手：“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人就成了。吴姐，你辛苦了。”
吴姐说，“哪里话，我不是嫌弃脏累的人，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和无奈。人少，活多，客流量大。难免服务不周，客人不满意，现在餐饮竞争这么大。店里稍不用心，客人就损失大半。”说完，摇摇头。
她们走后，我把店里收拾干净完毕。关上店的前大门，独自一人坐在店里。深思。
我不做什么白领梦了。什么大学也不想念了。
快四十岁的人，还是安定最好。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情形。包子铺怎么办？外面吴姐早已写着招聘临时工，始终无人来。
高薪聘用长期工，李姐在店里也干了很多年，她并未提出辞职。
小店容不下太多人员。若是，我回来，高薪聘用一个临时工，同时给吴姐和小刘长工资，问题就解决了。
我不断算计成本，合计如何招聘人员。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到了傍晚。觉得腹内有些饥饿。这才想起来，我一天没有吃东西。
我从店里拿出一包方面面煮熟食用。吃到一半。扬琴打来电话。
她说她想见我，在奥奇顿酒吧。
我打的过去。
酒吧灯光闪烁，流光溢彩。劲爆音乐响起，里面人员群魔乱舞。
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感觉声音聒噪，刺耳不舒服。灯光不停晃动，闪眼。里面人员夸张的扭动身体，浮夸而放荡。
走进酒吧找寻许久才见扬琴。她坐在吧台喝闷酒。
我见她一脸愁容，全然不是今早的阳光灿烂，一脸喜悦。
我问她：“怎么了，和爱人吵架了？”
她点点头。半醉半醒地说：“我请你喝酒。我知道你从来不喝酒。没有必要。你也要尝试一下未尝试的东西，看看什么感觉。”
说完，她叫吧员给我调了杯最温和的鸡尾酒。
不一会儿，吧员把一杯红红绿绿的鸡尾酒摆到我面前。
我摇摇头，对扬琴说：“我不喝，你也不要再喝。”
“不，你一定要喝，说什么都要喝。”她把酒杯推到我面前。
我见她如此固执，勉强抿上一小口。顿觉一股辛辣，窜到鼻腔随之而来散到脑海。酒的辛辣呛得我咳嗽不止。
她见我这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死不了人吧，死不了人吧！他说尝试新鲜事物最多脑袋被磕一下，死不人的。死不了人的。对，死不了人的。死不了人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虽然看着我，她却自言自语。
她的电话响了。她接听完电话，突然站起身，精神立刻好很多。
她拉着我的手说：“谢谢你韩静，谢谢你能来。我要走了。不是我放你鸽子。是我家老李心脏不好。我不能让他担心。我要走了。他就在门口，他来接我了。我现在得跟他回去。”
看她忧虑而焦急。我安慰她：“没事。你叫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随时赶来，就算是我家房子着火，我也会立刻赶到。”
她笑了。“算了吧，你家要是着火，你还是别来了，先灭火吧。你家要是烧没了，还不是住我家。”
我见她笑了，顿觉心内轻松。我俩相伴走出酒吧。
我站在门口，见她上车，她上车之后冲我摆摆手。
我望着他们的车开动，起身打算回家。
突然有人从我身后走过，不小心碰了我一下。嘴里说道；“对不起。”
那人大跨步走到酒吧门前的大树呕吐。我见他的身影，好像陆总。
我轻轻走过去，定睛一看，是，是陆总。我惊讶叫到：“陆总。”
他呕吐完，抬头见我，冲我笑笑：“你好，韩静。”随后，整理衣襟，再次走进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