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腊月高考的分数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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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的回复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电话那头回复，腊月的成绩是零，所有的成绩都是零。

    我傻眼了，怎么可能？我明明见她天天去参加高考，和别的孩子一同进出的呀！并且，她每天都是一脸的微笑，看不出她对高考的恐惧和为难。她的老师也说了，她学习成绩非常的好，考上211或是985都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呀！

    高考成绩怎么会是零分呢？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出了问题？

    我忙打电话给家里，是母亲接听的电话，我对她说，腊月的高考成绩是零，到底怎么回事？您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母亲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也听不明白。

    不行，我叫她把电话递给腊月。腊月接到电话不说话。无论我问她什么，她都不说话。

    我急了，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借读证出现了问题？借读证作废了？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我忙打的回去。心急如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不成，可以复课一年。明年继续高考。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高考成绩会是零分？

    我想，即使是遇到了困难，高考的考题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题目生涩，但是，就算是蒙，那也应该是可以蒙几分吧，怎么可能是零分呢！

    那211和985没戏了，那考个一般的大学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从211和985到零分，这差距叫我如何能接受！

    我问她们，母亲不说话，腊月也不说话。

    这下子可急坏了我。

    第二天，我跑去问老师，老师听到成绩后也是非常的吃惊。

    她也想不出来哪里出现了问题。她平时学习一项非常的好，人也很老实听话。和同学相处融洽。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蒙了。回去再次询问腊月到底怎么回事！腊月仍旧不说话。

    我问母亲，你们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带腊月这么长时间，她高考成绩考个零分，难道您是一丁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母亲听到我的逼问，仍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我怒了。无名之火燃起。对于母亲的不负责任十分的不满。

    我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带孩子的？每年给您那么多的钱，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还是，你像对待我一样，对待腊月，说什么女孩子上学没有用，将来总有一天要嫁人的。是不是说过这些？说上学没有用，考大学没有用。还是，还是，您，根本就是做了什么鬼，把她的真实成绩给藏匿起来了，就像当初藏匿我的师专录取通知书一样。

    当时的我也是气糊涂了。她能够藏匿录取通知书，但是，成绩是她如论如何也藏匿不了的。

    这些都是我对母亲不满情绪的再次爆发。

    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孩子不上大学，基本上是没有出路的。

    难道孩子还要像我一样，像个无头的苍蝇一般，四处找出路，四处碰壁，为了赚点钱，躲避综合执法，如过街老鼠，四处躲藏？

    农村是没有希望的，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如此。现在的农村更加的没有希望。

    以前，种地还能养活一家人，现如今，种地弄不好要搭上不少，赔上不少钱。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还在农村？

    腊月作为一个女孩子，没有考上大学，留在农村会有什么出路？

    没有一个好的学历，能够嫁给什么样的人？

    我心急如焚，我焦虑如热锅上的蚂蚁。心内发痒又很痛苦。我的情感说不出来，只能发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