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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怎么看她都不是被强迫的那个,他才是。
而江泠晚着急忙慌的逃走是因为,沈书礼看她的眼神逐渐炽热,迸射出的光像要生吞了她。
她再不找机会走,只怕沈书礼会在办公室里做出什么兽性大发的举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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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书礼来到秦恃的心理咨询室,秦恃刚接待完客户,看到他的到来并不意外。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我的克制举动,能让她富有生机。”沈书礼坐到他面前,平静地开口。
“只要我一施加压力,她的眼里就没了光。”
这也是他今天为什么没有拦她走的原因。
秦恃听他分析,不由一笑:“你才发现吗?”
“是人都受不了被压力。”
沈书礼心里压着一股气,闷闷沉沉的,才憋了一天,他就受不了了。
“我一直克制,她就会接受我吗?”
无时无刻不想去找她。
哪怕是领了证,他依然没有安全感,特别是在测谎仪向他验证了她的无情以后。
他心里就疯狂滋生一种名为邪恶的欲念,让他想迫不及待用尽一切手段,占据她的心。
包下一座孤岛,将她永久禁锢在那里,什么时候她动心了,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可秦恃却让他克制,立刻马上终止这种荒谬的想法。
在车上的时候,疯狂给他回信息,并让他下午过来做心理疏导。
“暂时来看会的。”秦恃笑了笑,回答。
“她现在需要你,所以她不会离开,下一步你可以试试撤掉对她的监视与管控。”
沈书礼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行。”
“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到吗?我听你的,减少了眼线,结果换来的是她的背叛。”
也就是那天,他天真的以为,她变乖巧了,结果让她跑去了林城。
所以她这次回来,他加大了人力把控,让她绝无任何逃跑的可能。
其实从带江泠晚过来看病以后,留下来持续治疗的人,一直都是沈书礼。
“你看,你本质上还是没有改变,虚伪的克制你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你上面问的问题,根本不成立。”
“我能维持住。”沈书礼攥紧手中的水性笔,是秦恃办公室里的,笔身发出咔咔断裂的声音,手背上盘旋着青龙似的青筋,明显而突兀。
气压逐渐降低,低至冰点。
“你看,你又要失控了,你根本控制不住,无稽之谈。”
吐槽着,秦恃又耐着心疏导:“跟她领证的时候,你高兴吗?”
沈书礼回答:“高兴。”
可她并不高兴,她把这一切当成任务来完成。
“那你就把这种感觉当成目标,为之而去付出吧,你眼下要走的路是,撤除掉对她的监视,你不撤,她永远不会接受你。”
“结婚证这种东西,你不是不知道,可以结也可以离,她只要有走的决心,你依然留不住她。”
“其次,趁早取消恶意创造让她依赖你的需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
“你是可以掌控江氏集团,一旦它发生意外,需求是创造了。”
“可她不会向你求助,并且还会将一切罪恶的源头指向你。”
越说,秦恃都越觉得气,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偏执的男人。
“沈书礼,我这里给你整成了婚介所来玩,我现在觉得很耻辱你知道吗?”
“你再不听我的,我能更耻辱,史上第一笔失败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