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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了关押婢女的牢房。
婢女被绑着,身上已经受了刑,身上几道鞭痕,身上的衣服向外渗着血。
长亭郡主道,“还不说吗?”
穿了件灰袍的侍卫说,“回殿下,她还是不肯交代。”
长亭郡主道,“看来还是用刑不够。”
她走到牢房门口,侍卫为她搬了个凳子,长亭郡主坐下,明明是在暗牢里,她却悠然地仿佛在自己的屋中一样惬意,“用刑。”
侍从拿起了鞭子。
刑讯的场面子杳不是没见过,她前世走的路,有一半是血铺成的。
她看着侍从将鞭子抽在婢女身上。
但婢女还是不交代。
侍卫将她打得皮开肉绽,每一鞭子落下,她就发出一道痛苦的哼声,可还是侧着头,什么都不肯说。
长亭郡主不耐烦道,“你就只有这些手段吗?”
侍卫立刻请罪,换了东西。
他拿起了一块烙铁。
烙铁被火烧得通红,在靠近婢女时,沾到了她的一缕头发,头发立刻就化成了灰,发出一股焦糊味。
“不……不,不要……”婢女摇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烙铁,最后眼睛一闭,“饿……说……”
她被卸了下巴,只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来。
再张嘴,后面的话稍微清晰了些,“我……说……”
侍卫将烙铁拿下。
她牙缝里的毒药早就被取出来了,侍卫请示长亭郡主后,上手一捏一上,将她的下巴安上了。
婢女先是喘了两口气。
说道,“指使我的人,指使我的人……是……”
她猛地闭上了嘴。
侍卫立刻上前去,死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婢女嘴里的血涌出来,她看着侍卫笑,满脸的嘲笑与讥讽。
她张了张嘴,话不出口,没有声音传出,却无声地吐出几个字,“你、能、耐、我、何?”
就将头一歪,气息渐弱。
长亭郡主神色冰冷,“废物!”
侍卫立刻跪下请罪。
长亭郡主没说话,转身就走。
出来时,和进去时一样,子杳眼睛上蒙了块步,由褚澜之牵着她一步一步地向外走。
到了外面,阳光一晒,风吹过来,吹散了一身的阴冷与血腥气。
长亭郡主站在栏杆处,婢女已死,线索到这里就断了,她对子杳道,“你一路劳累,早些休息吧。”
这是下了逐客令了。
子杳行礼,“周砚告退。”
她平静地转身离开,长亭郡主却一直在看她。
待她的身影消失不见,长亭郡主才道,“这周家阿砚,可是不简单。也不知道她的父亲知道吗。”
“倒是你。”说完子杳,她又说褚景陈,“这一路都护着她。”
褚景陈道,“母亲,她于郡主府有恩。”
“有恩?”长亭郡主嗤笑一声,“这恩是真是假还未可知。”
褚景陈静默一瞬。青年容貌俊逸神情清冷,“母亲怀疑她和那个婢女是同党,故意做戏?”
长亭郡主哼了一声,“谁知道呢?”
待她回了船上,澍王的船只姗姗来迟。
他上了长亭郡主的船。
褚景述去了船尾,不打扰他们说话。
澍王道,“姑母,徽此刻前来,还是原来的请求。”
澍王人容貌俊郎,哪怕低声求人也不显得谄媚,反而十分的气度翩然。
他言辞恳切,颇有些礼贤下士的风度,“徽需要姑母的帮助。待到荣登大宝,徽必定恢复姑母的公主之尊,并奉姑母为宁国大长公主。”
长亭郡主不接他的话,反问道,“今日的事,你早就知道了?”
澍王一默,回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长亭郡主心里不置可否,但并不质问,而是问道,“你觉得是谁?”
“这……徽说不准。”澍王脸上也露出些为难疑惑的神情,“祭酒平日为人,并不与人为敌,徽也猜不准。”
长亭郡主说,“那就等你能说准了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