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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安生。第一天的时候，就有十多人爬上城墙，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摔死在了大街上，吓得许多百姓四散奔逃，以为是妖族攻城了。”
房玄龄也加入了进来，补充道：“还有好些个在街头脱得一丝不挂，满街狂奔之人，被巡街武侯捉住也不以为意，反而洋洋自得，感觉疯疯癫癫的，不像常人。”
杜如晦也插了一嘴：“还有一些专门在街头游荡，想要偷窃财物之人，也被捉了许多，武侯街狱里都快没位置了。”
“还有沿街跳井，嚷嚷着要找井龙王的，弄得好几条街的人都没水喝。”
“还有人贴着墙根来回蹭，说是想卡霸哥，卡到建模外面去，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
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诉说，李凡面色古怪，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玩家干出什么事儿都不奇怪，不过这些玩家的脑回路的确超乎想象。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裸奔呢？
李世民观察着李凡的脸色，打着圆场：“不过大多数天命人还是比较正常的，而且还很热情，主动帮百姓做事，什么脏活累活都肯做。”
“只是未免也太热情了点。”
杜如晦忍不住插了一句。
“没错。”
房玄龄点头赞同：“我前几日在街头看到有天命人在打架，听说是因为他们争着帮王婆磨豆腐，结果当街打起来了，这真是…太热情了！”
“我也遇到了，有两拨天命人因为帮忙送信的事儿打起来了，把半条街的摊子都掀了，后来全被抓进去了。”
“我还听说大理寺前几日审了件案子，说是有个天命人夜里偷偷溜进了北城牲畜集市，偷偷宰了一百多头羊，也不要肉，就是冲着杀羊去的，着实奇怪！”
“是呀！这些天命人的想法好像和常人不同，感觉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吐槽着，李凡的神色愈发古怪了。
这些玩家还真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啊！
“我明白了。”
他打断了几人的吐槽，正色看向灵慧法师，严肃说道：“灵慧法师，我逍遥门下来去自由，那些天命人想要遁入佛门，贫道就送了他们一个顺水人情。不过既然他们选择遁入佛门，就与我逍遥门再无关系，如果他们有什么过分之处，法师尽管放心处置便可。”
“道友误会了。”
灵慧法师赶忙解释：“贫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只是道友与那些天命人接触时日较早，贫尼想向道友请教一下，该如何教导这些天命人，让他们不要误入歧途？”
“原来如此。”
李凡恍然大悟。
果然，玩家不死不灭的特性就连佛门都无法忽视，想要找到控制他们的方法。
可这问题问到李凡这个正主的头上，也着实有些奇妙。
想要控制玩家，只有通过系统才行。
系统是李凡最大的秘密和倚仗，他自然不会暴露。
不过其他方法，他还是可以透露一点的。
想到这里，他就笑着说道：“如何教导弟子，佛门想必有自己的方法，贫道不便多言。贫道和天命人接触的时日也不多，不过还是有些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