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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里带有深深的挫败感。尽管他们有情感联结,可以了解对方的心情和健康状况,但在米罗升到5级以前他们不能交谈。
“怎么了,哥们?”罗恩问。米罗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正试图搞清楚莫迪到底看到斯内普做了什么。目前来看,那应该与很多的吱有关。罗恩和哈利刚进门,看上去十分沮丧。
“我在森林里发现了斯内普,让莫迪跟着他,但我当时肯定没想那么多。你知道什么魔法能让你和动物交谈么?”
“没有,”罗恩说,“当然,蛇佬腔(Parselmouth)除外。”
“包裹嘴(Parcelmouth)?”米罗问,“那是什么,某种恐怖的邮件?”
“哎呀!”罗恩大叫,“每个人都知道蛇佬腔。”
哈利叹了口气。
“罗恩,我以为我告诉过你不要再那么说了。”哈利说,“我在麻瓜家庭长大,而米罗是从别的行星之类地方来的。”
“哦,对,抱歉。”
“我们对蛇佬腔的了解和对魁地奇一样多,”哈利继续说。
“抱歉。”
“也就是说几乎一无所知。”
“抱歉。”
“因为我们,和你不同,不是被巫师家庭养大的。”
“抱歉。”
“只是随便说说。”
“好吧。”
米罗咳了一声。
“蛇佬腔?”他问。
“哦,对,”罗恩说,“呃,那是一种十分罕见的能力。蛇佬腔可以和蛇对话,”罗恩说。“据说斯莱特林算一个——我是说萨拉查·斯莱特林——还有神秘人也是。那是黑巫师的标志。我从未听说过神秘人之后的蛇佬腔,而且那只针对蛇。”
“哦,”米罗说,“那它可够没用的。”而哈利却脸色发白。
“我得……我是说也许……我该走了,呃,再见。”哈利说完,逃离了休息室。
“嗯,那可够奇怪的。”罗恩说,“他怎么了?”
“也许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米罗说,“但我不觉得那和我们有关。以后再去问他吧,现在我得想办法和这只耗子说话。”
“好让你弄清楚斯内普在森林里做着什么邪恶勾当?”罗恩问。
“对,这样你们就可以让赫敏帮助你们查魔法石的事了。”
“你怎么断定我们需要帮助的?”罗恩争辩,“也许我们今天得到了我们需要的全部资料。”
“哦?你们有吗?”
“也许。我其实没怎么听。”罗恩承认。
“所以我们需要赫敏。”
“所以你需要让你的耗子说话。”
“对。”
“不靠谱,”罗恩说,“祝你好运吧。”
米罗知道一个能帮忙的法术,叫动物交谈。不幸的是,只有游侠、德鲁伊和吟游诗人能用它,而米罗宁死也不想成为其中任何一个。如果他能找到侏儒(gnome)——正经的侏儒,不是罗恩一直抱怨的那种花园地精(gnome)——那他们也许能帮忙,因为他们天生可以每天使用几次动物交谈。但仅限穴居动物(burrowinganimal),而米罗不确定老鼠算不算穴居动物。也许只挖一次洞就可以?因为那时他确实正在挖洞(burrowing)。
米罗叹气。他找不到侏儒,找不到游侠,找不到德鲁伊,而且他既找不到也不想找吟游诗人。
“吱,吱吱。”莫迪说个不停。
在米罗看来,只有两个选择。他可以过分歪曲规则,试试看他的自发预言能不能模仿德鲁伊法术,或者他也可以等到升级。第一个选择有招致天罚的危险,而第二个需要时间和刷怪。不幸的是,耐心是一种美德,而米罗是绝对中立。
“动物交谈。”米罗试着施法,替换掉防护邪恶。除了失去他记忆的法术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但米罗有种不对劲的感觉。就好像宇宙在他面前畏缩了一下,考虑一会,然后……
“打扰一下,”拉文德·布朗对他说,“麦格教授要我告诉你斯内普教授要见你,马上。”
“我想这肯定是巧合,”米罗开始出汗,“哈,哈,哈。巧合。天哪我死定了!”拉文德同情的看着他,什么都没说。
米罗只好等到他升一级才能得知斯内普在禁林里做什么。那就是为什么,他走向斯内普的地下室时想,你不可以把书面规则歪曲到超过规则原意的150%。
希望我有足够的寿命让我吸收教训。
米罗敲了敲斯内普办公室沉重的木门,引起响得出人意料的回音。
“进。”一个严厉的声音从门的另一侧传来。米罗进门前快速清点了一遍他的资本:两个魔法伎俩、两个舞光术、一个酸液飞溅、一个防护邪恶、一个镜影术、一个羽落术,还有他暗袋腰带里的东西。
也就是说,不多。
米罗小心的打开门走了进去。斯内普的办公室很……有氛围。有个漂浮在罐子里的眼球,而它可能是这里最不吓人的东西了。
“啊,阿玛斯塔夏-利亚顿先生。”斯内普说,“我在等你。”
米罗无声的呜咽。斯内普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光亮的黑色扁瓶,镶着一个银质头骨图案。头骨形的塞子上有反光的红色眼睛。为了充分塑造形象,眼睛还发出微光。
“庞弗雷夫人让我把这个给你,”斯内普指着非常、非常邪恶的扁瓶说,“它盛着够用一星期的八眼巨蛛毒液解药。你要每晚喝一茶勺,最好是在距午夜一两分钟以内以取得最佳效果。”
“为……为什么是午夜?”米罗结结巴巴的问。
“这样你的身体就有充分的时间在早晨以前吸收它。”
“为……为什么是头……头骨?”
“我只有这么一个尺寸合适的容器。”
“哦。”当然,那没有解释为什么他会有一个这样的扁瓶。它看起来更适合盛献祭少女的血而非药品。呃,没事,米罗可以一离开办公室就施展侦测毒性看看它有没有危险。
“对了,确保你喝的药不超过规定剂量,”斯内普说,“不然毒液会复发,你很可能会死。”哦,得了吧。
“啊,嗯,多谢。”米罗说,“我这就,嗯,走。再见,教授。”米罗逃离了房间,一直跑到胖夫人那里才停下。
“口令?”她问。
“吱吱。”米罗说。画像转开,显现出通往格兰芬多塔的通道。
米罗看到罗恩和哈利坐在桌边玩巫师象棋。米罗不太懂象棋,但从哈利只剩两个棋子来看,罗恩赢定了。
米罗跌进一张带厚垫的扶手椅,把该死的扁瓶砸在桌子上。
“侦测毒性,侦测魔法。”他迅速施法。
“我勒个去,哥们,”罗恩瞪着骷髅扁瓶,“里面是什么,神秘人的眼泪?”
“鉴定术,古代学识(AKnowledge),商贾之触。”米罗没搭理他。
“你在说什么?”哈利问,“你在出汗么?发生了什么?”
“它显然有毒而且没有魔法,”米罗自言自语,“但那个扫帚也没有魔法。也许某种魔法结界使它无法被侦测,或者什么更强的东西。除此之外我对里面的东西一无所知……也许它真的有毒,而斯内普告诉我‘它在大剂量时有毒’是想骗我无视侦测毒性的结果。但斯内普不可能知道我能那么做,对吧?这里没人知道我的能力吧?除非他会读心……不,意志是我最高的豁免,那不可能发生。但侦测毒性只侦测正经的毒药,它不会侦测出,比如说,降咒药水或凋死术药水……不,药水最多包含3级法术……所以最糟的情况是,比如说,造成轻伤药水,而那也足够杀掉我了。或者是这个世界的任何类似物。”
“抱歉,什么?”罗恩问。
“但如果斯内普说的是真的,如果今晚我不喝它我就会死。”米罗捋着头发,“斯内普是不是真的给了我一瓶有毒的解毒药来骗过我的侦测毒性法术?然后在我认为它在小剂量下无毒以后把它换成致命的、然而实际上无毒的即死法术药水?谁的心灵会那么扭曲……”
“比如你的,哥们。”罗恩指出。
“但要是它会杀了我,为什么他用这么夸张的瓶子?”米罗问。
“嗯,”哈利说,“我不太确定我们在谈什么,但也许他给你这个吓人的瓶子好让你认为没人会真的用这种东西装毒药,然后把它喝掉。”
“啊!”米罗大叫,“你很可能是对的!我要死了我不应该试图和这只没用的耗子对话的!”
在休息室的另一边,赫敏翻了个白眼,放下她的书,恼火的站起来。
“我听到了你们烦人的叫声。”赫敏说着走过来,“为什么斯内普会用大家都知道是他给你的毒药毒死你?”
“那么你确实认为斯内普是邪恶的!”罗恩说。
“不,笨蛋。”赫敏又翻了个白眼,“我先说了‘假设你们愚蠢的说法是对的,斯内普是邪恶的’记得么?”
“有么?”罗恩皱着眉,“我不记得了。”
“下次注意听,成么?”赫敏急躁的说,“所以说,”她假装罗恩没说话,“要是你喝了那个然后死掉,每个人都会知道是斯内普干的。”
“我还是会死!”米罗抗议。
“我的意思是,显然他不会为此暴露自己的。”
“不,因为他特意说明如果我不喝或者喝得太多我都会死。”米罗立即反驳,“所以要是我喝了它然后死掉,他可以说:‘哦,那个可怜的笨孩子,他一定是不小心用药过量了,真是个悲剧,哦,真遗憾,他那么有前途,哎呀呀,他的死是一大损失,哦,人哪。’”
“那,去问问庞弗雷夫人。”赫敏说。
“问她什么?”米罗迷惑的问。
“问那是不是解毒药。”
米罗眨了眨眼。
“为什么?”
“因为她会告诉你,她是医生,她能弄清楚。”
“我不明白。”米罗坦白。找成年人帮忙不是他,作为冒险者,曾经考虑过的事。
“我会用简单的短句好让你听懂,”赫敏刻薄的说,“拿上瓶子。去校医院。说:‘庞弗雷夫人,你能看看这是不是解毒药么?我担心斯内普教授不小心拿错瓶子了。’她会看一眼然后说‘对,这是解毒药。’或者说‘不,那是龙葵提取液,人类已知最致命的毒药之一。’”
“那有点非常规,但也许能行,”米罗承认,“但我怎么知道庞弗雷夫人是可信的?万一斯内普预料到我会问庞弗雷,让这瓶毒药能通过她能想到的任何测试?因为他的智商肯定碾压我的(Becauseheartedme.)。”
“不,”她说,“你的智商碾压你自己的(Yououtsmartedyourself.)赶紧把它喝了。”
“往好的一面想,”罗恩说,“如果你被毒死了,那就会证明你是对的,斯内普是邪恶的,赫敏就会帮我们阻止他!这是双赢。”
“……但我会死。”
“不能什么都要,哥们。”罗恩耸肩。
“我的智商肯定被碾压了,”米罗下结论,“不管我怎么想,我都可能中了斯内普的毒计。那我就……我就扔铜币。皇帝朝上,我就喝,九头蛇朝上,我不喝。”
他从腰带里拿出一枚铜币,抛起来。它在空中转了四圈,呯的一声掉在桌上。
他们四人难以置信的瞪着它。
“哎呀,”罗恩说,“我……我还以为那是不可能的。”
“毫无疑问,那非常的不可能。”赫敏承认。
铜币稳稳的立在桌上,侧面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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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靠在他的皮椅上,微笑着。他知道他不应该为取乐对学生用摄魂取念的,但……
就算我为此被解雇,他想,那也值了。他只能想象米罗离开后的痛苦与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