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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陆立丰的右手的灵活性并不比左手差多少了,左撇子终于变成右撇子,不,是双手真的能共用了,但是力量上的距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这时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训练了,因为大多的训练并不适合他。
练习格斗的时候,陆立丰右腿站得笔直笔直的,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右腿上,然后对着沙袋一拳一拳的冲打着,刚开始的时候,狠狠的一拳打过去后,重心没有把握好,身子向前一倾,这时沙袋已经反弹回来了,人一下子撞在沙袋上。或者脚下一打滑,摔了个狗啃屎。
练习侧踹时,他就坐在地上,右腿对着一个木桩子狠狠地蹬去,一股反推力把他给推了一米多远。正踹,侧踹,高压腿,一次又一次地翻倒,滑退。好像那一根根木柱和沙袋是他的生死仇敌一样。
“痛么?”我忍不住地问道。
“不痛的话,能好起来么?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一半天我居然接不下他那句话,看了看X光照片后,唯一的庆幸是他的伤势没有变坏,比半个月以前好多了,再过两个月的时候,就能和以前一样了吧,不过,这两个月是不能再了任何意外,不然情况会比以前更糟。
到了晚上,回到营房里后,他又开始摆弄着手中那支95突了,笨拙地用胸口把枪托给、抵住,然后再用右手打开保险处,开始把枪件一个一个地拆了下来,由于是一只手,所以整个过程让人看了总觉很别扭,但没有人笑他,如果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试问自己是不是早就离开这里了,在这里能坚持下来的,哪怕是一条狗,也值得让人肃然起敬。
把枪件拆下来后,重新一个一个地安装上去,整个过程好像我们全是透明人一样的,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说话,偶尔的是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阵练习下来,他的脸上和一只花猫有得一比了。没有人上前去帮忙,因为这几天陆立丰的右踹脚练得风生水起的,稍有不慎给当了他的活靶子,那可不妙。
“哗!”的一声,一个枪械外件掉到地上了,那机件在地上碌碌地滚到床底下才停下来。
“嗯。”陆立丰轻轻的呻呤了一下,然后把右腿放在地上,穿上湿湿的靴子,然后一跳一跳的绕了两个床位后右膝跪了下去,身子挨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差不多贴在地上了,努力地伸出手去,一点一点地向那机件靠近,拿到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回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想到上前去帮他,这样的小事,他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一切能靠自已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去麻烦别人。
在外国的一些雇佣军团中,如果在战争中有人受伤后,团队觉得伤兵拖累了整个团队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伤兵开枪。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不希望伤兵的拖累而完不成任务,或者丢掉更多人的性命。
当穿上这一身的军服时,就会有牺牲的觉悟,往往在战争中,军人可能成为一颗棋子。你有见过棋手什么时候在意过一颗小小的卒么?
战场上的子弹不会因为你做多少好事,而改变它的弹道,敌人更不会因为你有多仁慈,而不杀你。千万不要相信电影中战争时还能谈情说爱的,叽叽歪歪的场景,那只是为了文学上修饰的需要,但不是真实的战场,在真实的战场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
陆立丰在训练的时候,我们这些好手好脚的,更不敢落下了,而现在鬼见愁现在根本不需要骂我们了,如果哪个不用劲的,直接把他放在正在训练的陆立丰边上一个小时,保证比骂他还管用。
刺鼻的气味冲击着鼻孔,一种像辣椒粉感觉,许多人在睡梦中直接被呛得直流鼻涕。一瞬间我就从深睡中一下子消醒了。
靠,又玩催泪弹了,而且每次换一种花样,这次的居然还带点茉莉香水味儿的,在这个时候第一要素就是要保护好鼻子与眼睛,催泪弹中含有的刺激性的分子,能很快让睛睛产生刺痛,烧痛感。根据以的经验,马上用随身的衣物或都毛巾捂好鼻子,然后再闭着眼睛穿衣服,收拾完全好,再眯起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如果一眯眼就觉得有刺激性的东西时,那还是不能睁眼的,不是太严重的话,可以认清方向出去。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当你习惯催泪弹那些玩意时,你就可以仅凭鼻子就能判断出当时催泪的浓度与你所在的范围。在我们在驻地或都在野外时,都会预留紧急通道。
当我跳下床的时候,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陆立丰还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的行动不便。
“37号准备好了么?”我叫道。
“好了,你们先走,我去接25号。”
在烟雾漫绕的室内,格力闭着眼睛却轻巧的绕过几道床位就来到陆立丰的床位面前。
“25号。”
“好了。”
在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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