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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烘烘的太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我这间单身宿舍,几个辗转反侧后,我终于有点趟不住了,使劲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咕噜从大铁床上翻身下地,来不及穿好衣服赶紧走到洗脸架前,用昨天剩下的香皂水简单的洗了一把脸,然后开始对着镜子端详起来。
发现镜子中的那个迷糊眼胡子该刮了,头发也该理了,眼睛还有点水肿。
昨晚一整晚都没有睡好,睡到半夜开始眼皮跳,好不容易伴着连阴雨进入梦乡,一觉到天明,感觉脑袋涨的厉害,浑浑噩噩的做了一个晚上的梦,等我醒来后却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今天应该是清明节,我突然想起来了,着急从枕头下面拉出手机,翻开手机盖子一看上面竟有八个未接电话。
最前面两个相同的号码是大嘴打来的,时间显示是半夜3点零5,紧跟着后面赵大庆和一个越洋电话,没有名字显示但我肯定是小野打过来的,第五个是我爸妈打来的,时间显示5点多。
最后两个是古弈打来的,一个六点半一个七点半。
我本来想一个一个的回过去,但想想还是算了,赵大庆肯定是想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到云南那边走一趟,吃住路费全报销,就是想看看我们当年是从哪个地方活过来的,虽然我嘴上答应过他,但也仅仅是嘴上,再让我去走上一遭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还吃住玩一条龙,这年月当个小老板还真牛逼哄哄的,比起我这一个月几十块的代课体育老师强了百倍千倍,但那又怎么样,老子不稀罕。
至于小野,我想了想也算了吧,一来话费贵,二来每次和他通话都等于揭开他的伤疤,毕竟在十年前找到他时,他已经一条腿废了,当时如果不是陶立夫的帮忙,他那条命就算彻彻底底的交代在中国了。
至于天津老家,我有点头疼啊。
一般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觉少,起的也早,只是他们二老也不应该这么早就打电话啊,难道不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没课的时候喜欢睡懒觉?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只要一有空就催这催那,无非就是什么时候和古弈结婚,清明放假了回天津的火车票订好没有……
当然,最让我头疼的还是古弈的电话,本来住的几乎是门对门,她在操场的南头,我在操场紧挨锅炉房的背面,打的哪门子电话啊。
我刚放下手机,想顺手拉开窗帘享受一番阳光洒进宿舍的惬意,不料就在这时包着铁皮的实木门快要被脚踹倒了。
咚,咚,咚……
我心里想着哪位这姑奶奶,来不及披挂衣服,身上只有一件短裤守护者最后的阵地。
我刚打开条门缝就看到了古弈正对着门缝往里瞅,给人的感觉就像我宿舍了藏了什么东西似的。
清明前后的天已经转暖,人们也不再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古弈今天看起来特别的精神,扎着马尾辫,穿着一身淡蓝色运动服,脚下踩的也是运动鞋,就这身装扮我还没欣赏够呢,门就被人使劲推开了,顿时一股子清晨的特殊香味扑面而来。
古弈推开门后,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把我扫了一个大周天,叉着腰横眉冷对的讥讽道:“崔老师您终于舍得起床了啊,要不要我替您更衣?”
这傻丫头自从上次醒来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得,胆子大了不说,变的非常的主动,什么事都主动完全盖过了我的风
头,这可能和她病情好转有很大的关系,心情变好,真个人也好似脱胎换骨一般,还那有一点人民教师的风采。
当然,这最终的功劳要归于那个死鬼老头和大祭司,他们让古弈身上的七星砂停止了继续生长,古弈从小精通药理,所以在陶立夫临走前没少传给她一起奇门歪道的东西,这也让古弈的族人暂时不用担心七星砂的危害,虽然没有彻底根除,最起码不再影响生活了,陶立夫临闭眼的时候说过,这是他一生中做的最用心的一件事。
古弈说干还真干上了,趁我一个没注意一把将我推的坐在床上,直接领起我那件破了洞洞的背心就往头上套,两人一番推来推去,但最终还是我又把她推到了。
差不多半个小时候,古弈看了看表埋怨的瞪了我一眼,说道:“估计这点大嘴已经骂你娘了,你倒好还没穿好衣服,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虽然嘴上不敢说,但拦不住心里鼓捣,心道你能比我好到哪去,不也光不出溜的。两人彼此看了眼对方,都没忍住笑了起来,就在这些,我老远就听到有人在按喇叭,听动静应该是汽车的喇叭,很有可能是从这我们这所中学来的。
要知道这里是偏僻的农村,住户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人,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得是牛马车吱呀吱呀的生活,唯独我们这所中学偶尔会来几辆吉普车,也全是上面的领导,那些司机早已把这里磨的精光了,根本用不着按喇叭。
果然是奔我们来的,我感觉那车好像要开的飞起来了,先是在学校的操场上兜了几圈,一连串的急刹车,不住气的颠簸,然后一阵急刹车声,刺耳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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