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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其实我哥也是当兵的,不过,他照着你们可差远了,我哥好吃懒做吃不了苦最后当了逃兵。”
听后的瞬间,真够让人蛋疼的,我心理那个别扭劲就别提了。
看样子大嘴和古弈那边进展的不恨顺利,此时两人哭丧着脸躲在避风的弯弯里,谁也不理谁。
见我过来,古弈冲过来后委屈的说道:“嘴哥真不会办事,本来我已经进了帐篷,看见里面有人后便将计就计的和烧火老头攀谈了起来,结果嘴哥在外面喊了一句,就被老头赶了出来,气死人了。”
“大嘴喊什么了?”我哭笑不得的等着古弈揭晓答案。
“古弈妹子,里面有个糟老头,赶快出来。”
“哈哈……”古弈绘声绘色的形容,让我和肖晖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看着古弈抱着肚子的囧样,我只好对肖晖说道:“还的有劳大妹子辛苦一趟,替他两那点吃的出来,不然这是出人命的节奏啊。”
工程部有一部绿皮车,七天一趟,买菜买面拉物资全包了,开车的是一个藏族小伙,那些士兵告诉我们司机叫扎西多吉,叫他多吉就行。
今天是多吉出山的第二天,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五天后准时中午回来,我们便能随车离开这里了,接下来的时间,大家便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等。
几天下来,我们四人很快和这里的兵蛋*子热闹成了一堆,尤其是大嘴,干脆就和他们白天上山放炮,晚上回来一起喝酒,三天了,我都没有看到大嘴的影子。
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和大个子熟络了以
后,才知道他是这里最大的头,邱二国班长,隶属于某军区工兵连。
邱班长给我们每人写了一张纸条,说是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随队护士,所以几天下来,几乎每天的被古弈提着耳朵去打针,换药布,当时伤口恢复的却是快了很多。
晚上,古弈和肖晖就挤在医务室帐篷,我和烧火做饭的糟老头挤一间帐篷,老头姓冯,看上去六十岁上下,可能是阅历多了让他比普通人脸上的皱纹也多了几条,所以乍一看像七十岁。
老冯头参加过不少的大大小小战役,因为一次反围剿,被哑弹废了一条腿,最后被组织上安排到了后勤,一干就是十多年,这也是老邱的心愿,生在战火中,死在红旗下。
第四天临睡前,老邱突然问我道:“当兵是不是很苦?可惜了小崔同志,你没有经历过战争的洗礼,永远便摸不到兵的真髓。”
“这也被看穿了?”我没有回避,直接说道:“老冯头你是这么看出来的,我好像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吧?”
“兵者,正气焉,这点逃不过老头我的火眼金睛,不过……”
老冯头略一犹豫,我生怕他猜到偷盗古墓的身份,马上警惕了起来,同时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的法子。
“不要乱猜了,哪怕穿一天军装,这辈子就逃不脱军人的宿命了。您老还是省着点力气好好睡吧,不然又要做噩梦了,千万不要在梦中喊那些远征军的人名了,小子我羞愧的很,没能赶上大好的时候,为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尽量和老冯头打马虎眼,干扰他的思绪,只是感觉老冯头像失魂了一般,深邃的老眼,干瘪的嘴唇,扩张的鼻翼呼出一道重重的气息。
“小子,你的印堂晦涩,红润而无泽,会被木压制的死死的,所以奉劝你三月内不要被木质的东西纠缠不清,不要不信,老头我好这一口,当初没有粉身碎骨了,也是拜这一口所救。”
我你娘的,这是在直接的诅咒我不是吗?我不满装反装诚心诚意的看着老冯头,说道:“您还不如摆个挂摊呢,这样我还能当欺骗良善笑一笑,这样被您一点破,我以后还要不要用筷子吃饭了?”
本来老冯头已经和衣躺下来,见我痛快的将话头接了过去,霍的又坐了起来,开始对我观眼眉,掐手纹。开始我还没注意到手纹有什么变化,只是在老冯头的拇指向外压下我的拇指时,我竟然惊愕的看着手心那几道手纹跳了几下,接着便火烧火燎起来。
“人生无常啊,小小年纪就被阴冥之物所缠,下了死咒,可惜,可惜。”
“我是不是会死?老冯头,千万不要用话吓唬我啊?我可和你远日无仇近日无恨的。”
老冯头说完,我心里突兀的紧张了起来,像被老头像点中了命穴一样,只求马上知晓个破解之法。
如果说老冯头能看出我当过兵,这个倒是没什么大惊小怪,只是他对面相学的精熟程度,让我很吃惊,三言两语见便见真章,那可不是一般挂摊的先生能比的,绝对的隐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