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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到旁边的铁娇龙身上，“虽然还没调查到神剑级，但既然遇到了，顺便也问你一句吧，铁小姐，最近你有没有突然出现了某种能力？”
铁娇龙摇头道：“没有。”
“好吧。”
话落，就没有后续的问题了。
铁娇龙不禁一怔，为什么没有问她，愿不愿意加入龙集阁？
是因为他的级别不够吗？
但不等她问出心中疑惑，李恩仇就把视线转回到许炼身上：“许炼，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
“不用了，我想，军方发生的事情，就跟你口中的进化者有关吧？”
“是这样的。”
“那我大概能猜到军方发生的变故了，换个问题，假如我加入你的龙集阁，有什么好处，拒绝的话，又有什么代价？”
“怎么说呢？”
李恩仇摸了摸下巴，片刻后，终于组织好语言，“龙集阁是新成立的部门，许多实质上的东西，远没有得到完善，从组成上说，它的成员，全部都是我口中的进化者，今后要负责的，也都是针对进化者的一些事情，从职责上说，其实与你退役之前是一致的，保我疆土，不入外敌，护我国安，不受外欺。”
这几句话，实际是军方的口号，被李恩仇用在这里，让许炼感觉怪怪的。
照这个逻辑，进化者的出现，似乎是世界性的，而且，会严重威胁到神州的国土安全。
这就跟李恩仇的龙集阁一样，出现的太突兀了。
许炼皱住眉头：“可你刚才说了，我不是进化者。”
“对，现在还不是。”
李恩仇笑了，“或者说，在其他人看来，还不是，但在我的眼里，你已经是一名进化者了。”
“……真特么绕，你能说明白一点吗？”
“对于进化者，世界上有两种说法，一种是说进化出特殊能力的，才被叫做进化者，而另一种，是说那些自主开启气感的武者，也应该算作进化者，我支持的，就是这第二种说法。”
许炼恍然的点点头。
几分钟前，他无意间催动了胎记力量，恰好被李恩仇察觉到，应该是那个时候，他把自己判定成了进化者。
而铁娇龙没有被邀请加入龙集阁，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铁娇龙没有开启气感。
这时，李恩仇继续说道：“至于我为什么支持这种说法，是因为那些所谓的进化者们，使用能力的基础，其实就是真气，只是产生了某些异变，所以才会形成一种特殊的能力。”
许炼露出沉吟的神色：“你说世界上有这两种说法，也就是说，进化者不仅仅只在神州出现了？”
“对。”
李恩仇笑道，“这是整座世界都在面对的问题，超级英雄，X战警，变种人，所有你看到过的故事，每一分每一秒，都正在全球各地上演着。”
这番话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来的，然而，许炼听得出来，藏在玩笑后面的沉重。
放眼历史，任何一次世界性的巨变，所带来的都不只是美好。
甚至，那些糟糕的东西，要远远多于美好。
“我可以加入龙集阁。”
许炼想了想，说道，“但我有一个要求，我还要调查一些东西，所以，我人要留在云海市，交给我做的事情，最好也都在云海市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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