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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是东方风格的鳞片甲胄,被法王当成了宝库中的私藏,从未出现在宫廷之外,更别说是战场上了。
眼前这批钢甲的制造原料并非当世通行的锻剑工艺所得,只是以进口自瑞典的铁矿石,使用铸铁脱碳的方式,批量产出的钢锭,论质量自然不如刀剑锋刃钢材,优点在于产量大,适合盔甲制造业,在缺乏温控技术的情况下,只有少数大师能够熟练运用表面硬化的技术,因此国王赠送的这批板甲价格足以和一艘丹麦船相比。
至于那种波斯和印度出口的乌兹钢锭,目前依然是无价之宝,英格兰王国目前也只有沃尔西奥夫之子尤特雷德有一把这样的阔剑,锋利无匹,可以像剃刀刮胡子一样削断头颅或四肢,无论是罗德里戈伯爵的“无玷之钢”科拉达还是埃德加国王的“碎冰”真银剑,都无法与这柄八字胡王之剑相比。
“陛下看来是真的打算放这些孩子上阵了。”沃尔西奥夫的脸上有一丝青,他总是忘不了父亲当初从苏格兰返回时的事,那天本是他最高兴的日子,直到返回的军队前列不见了兄长的身影。
“以后你就是我的继承人了。”他记得父亲把兄长的战马拖到自己面前,抚摸着它的鬃毛,这样对自己宣布道。
世人都记得诺森布里亚伯爵休厄德在七眠者之战大破阿尔巴至高王麦克白,沃尔西奥夫记住的只有那空荡荡的马鞍,还有在城堡中痛哭的母亲和姨妈。
“是时候了,诺曼公爵的儿子这次就立下大功,下洛林公爵十年前就佩戴盾牌,现在已经身经百战了。那些小杂种早不是童男了,既然知道了女人的滋味,怎么也该知道男人是怎么流血啦!”沃里克郡长托尔刻尔大声嚷着。
他的话极有道理,在场贵人都点头称是,沃尔西奥夫当然也很认同,十三岁大的男人如果不会用剑,那还不如去当教士。
这时,沃尔西奥夫余光扫见一个熟悉的人影,捧着伍尔夫希尔德王妃那件靛蓝色丝绸披风,似乎正向教堂方向跑去……
巴黎的西岱岛宫墙下,腓力王将手指浸入圣油,然后在女儿的额头轻抹一记,大桥过去就是秃头查理皇帝修建的那座塔堡,这座要塞曾挡住过拉格纳之子勇者比约恩,如今却已破败不堪。
“保护好她。”腓力掀了掀挡风的斗篷,转向自己的弟弟。
“我以性命发誓,保证公主安全抵达。”于格王子恭敬地垂首答道。
目送车队离开后,路易王子忽然抬起头,他的身材有些臃肿,像个大面包。
“姐姐去哪里了?”
“和叔叔一起去看你舅舅了。”腓力抚摸着儿子的额头,将发髻拨弄得一片蓬松。
他想起女儿的问题:“为什么要走?”
因为我一个子也没有,只有你们,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