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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前面还说这花灯节上都是唬人玩意儿的谢琰,立马将林淼手上的糖葫芦拿过来,又抬手将自己的手腕露给林淼,没说话,但意思明确。
林淼帮他绑上,轮着自己伸手,却发现自己因为衣服穿得厚,手腕根本露不出来,林淼只得放弃:“等回家以后脱了衣服再弄。”
谢琰望着他,伸手在林淼的手背上捏了捏,“也好,到时候脱了衣服我再给你绑上。”
这花灯节一气儿热闹到了月上柳梢头,街上的人才各自散了回去。
林淼和谢琰回马车时,璧如和妤雯她们已经在车里等着,璧如见着林淼满脸放光,不过嘴上忍着没说话。
林淼玩得困了,直打瞌睡,这会儿也没管璧如和妤雯,上了车便歪在谢琰怀里睡。
马车慢悠悠行了两刻钟,末了停在王府正门口。
下了车,外面的冷风一吹,林淼又清醒不少,睡意渐渐消散。
花灯节一过,一年就感觉真是要过去了,除夕夜的热闹也赶不上今天的。他看着天上的月亮,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这日子真美。
回到清秋院里,院子里的烛火都还亮着,听见主子们回来,立刻有丫头迎上来,又说浴房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可以进去洗澡。
在偏院的时候,林淼每次洗澡都费劲儿,一个大浴桶搬来搬去,烧水也是个麻烦事,然而到了清秋院,竟有一间独立的浴房,里面是砖砌的浴池,完全透着权贵阶层的奢靡气息。
出去玩一圈,再回来泡个澡,那舒服劲儿,他回头看一眼谢琰,谢琰道:“你先去。”
林淼一乐,觉察到了几分体贴,想着今天玩一趟也累,泡个澡再睡的确更好,便先自己去了浴房,光着屁股跳进氤氲的水池里,热水过来,顿时感觉一股舒坦让四肢百骸都放松下来。
林淼正放松,忽然听见外面又有脚步声。
以为是准备进来侍候的小丫头,林淼忙说:“不用进来了,我自己洗。”
话音一落,门帘从外面被人掀开,谢琰走了进来。
这可比小丫头更刺激,林淼原本在清水池子里面直着腿坐着,这会儿哗啦一下将自己的双膝屈起,整个人缩成一团心怦怦跳地看着谢琰,“你不是让我先洗,你进来干嘛?”
谢琰已经脱了外袍,这会儿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却也在他的指尖动作下慢慢松垮着要被剥了。
“省水。”谢琰说着,上衣已经被他随手扔在地上,那结实的上身看得林淼面红耳赤,心都要从嗓子眼里飞出来了。
狗东西在外面的时候这个不吃那个不要恨不得吃仙丹,这会儿倒是记得省水了。但这话没毛病,林淼只能心中暗骂,嘴上反驳不了。
眼见着谢琰去脱裤子,林淼还强自镇定着安慰自己,谢琰屁也不懂,别慌,镇定才能成事。
好在浴池够大,林淼抬手指了指浴池另一边道:“那你在那边泡吧,咱们各泡各的。”
正说完,就见谢琰又将一个小瓷盒放在了池边。
什么东西?林淼有心去问,可还没来得及张嘴,谢琰的裤子就被丢在了一边,他抬头看了一眼,吓得差点儿打嗝。
说谢琰是驴,谢琰真是一点都不委屈。
林淼强撑着手臂悄摸摸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将自己挤在浴池边角,半个脑袋都快缩进水池里面。
水声轻响,谢琰长腿舒展迈步进了水中,那林淼觉得能将自己捅个对穿的坏玩意儿在从水上到了水下,这会儿还算安静地蛰伏着。
林淼不想看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又要看,眼珠子这里转转那里转转,最后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落过去。
结果他就发现,那东西忽然生气了,以眼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了。
妈妈啊,它想杀我。
林淼头皮发麻,手扶着池壁就想起身借口洗完先跑,然而水波荡漾,谢琰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打算,忽然从池子另外一头游了过来,长臂一展,将林淼扣在中间。
谢琰用鼻尖蹭了蹭林淼的,低声问他:“好看?”
“什么啊?”林淼眼珠子没地方放,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谢琰的脸。嘴上应答的小心,心里却破口大骂。
要不要脸啊问别人那东西好看不好看?真是铁打的脸皮都不够你在外面造的。
谢琰将他眼底的怂凶以及面上的乖巧都收进眼里,不由低笑起来,还是问林淼:“你刚才盯着看,没看出什么门道?”
我当然是看出来的了,看出来你不是个正常人,你是驴!
“没,没有啊。”林淼小声答话,实在是觉得情势岌岌可危,还妄图装一装可怜蒙混过关。
谢琰指尖拨弄林淼的耳垂,瞧着耳垂上的肉慢慢变红,口气愉悦地说:“你看我,我以为你是想要看清楚的,方才出门时你不是在马车里告诉璧如,做的含蓄些,等对方开窍,你方才不是这个意思?”
林淼惊了,他被人全面压制住还不算,现在还倒打一耙就差指着他说他是小浪货。
“我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可不是那种人。”林淼正色为自己辩驳。
谢琰执起林淼的手腕,扣住压在池壁,亲昵地与他贴着脸颊,说话的时候气息吹到林淼的耳朵眼里,让他忍不住要把脑袋缩起来,实在怪痒的。
谢琰反而是笑了,低头在林淼肉乎的唇珠上亲了亲。
池子里的水很热,谢琰却觉得自己身上更热。怀里的林淼就像是一团活要将他全部引燃似的,知道此刻无需再等,谢琰也不想再等,双手终于是将林淼给整个抱进怀里,哗啦起身将人带到了岸上。
林淼如同一尾被抓住的小鱼,被谢琰两只手拎着毫无反抗之力,就算是些微挣扎都完全没被谢琰看在眼里。他扑腾着反问谢琰:“你,你干嘛啊?”
浴房里还放着一张软榻,又有火墙烧着,房里面暖极,不怕人冻着。
林淼被放上去以后,见谢琰拐去拿方才被放在边上的瓷盒,心里狂跳不止。回来以后又伸手摸了下林淼的嘴唇,反道:“你平日里能说,现在却不知道?”
谢琰坐在软榻边上,目光深沉。
林淼这下就觉得自己可能是要完球了,只是心里原本觉得谢琰童子鸡什么都不会的念头还在,因此下意识结巴反问:“可,可是那个,你会吗?”
这种时候问人家会不会,就和问人家行不行是一个样的。
谢琰没说话,只伸手握住林淼的脚腕将人拉到了身下。
后头大半个晚上,谢琰一回生二回熟,深刻让林淼认识到了他到底会是不会。
林淼没被捅对穿,却也几乎残了一半,累极,眼睛上还挂着潮乎乎的水汽,嘴上嘟嘟囔囔还在骂人,渐渐迷糊着在浴房里面就睡了过去。
谢琰将人裹住抱回屋里放在床上。
窗外天色已经快要亮了,然而他却通体舒畅根本睡不着,盯着林淼的睡颜看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下床拿了前面带回来的那条红绳,仔细给绑在了林淼的手腕上面。
林淼手一歪,轻轻打在谢琰的手上,两只手腕两条红绳,叠在了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长了点,就原谅我迟到了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