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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下大衣，把呆愣愣的女人裹进了怀里，“好了，我在这里，别怕。”
陈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剃须水味道，低声啜泣了起来，“她死了，她是不是死了。”
“只是刺中了腹部，应该没那么容易死。”
打了个报警电话，很快陈曦和莫沛琛就被带去了警局。至于何穗，则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
审讯室内——
一位看着较为年轻的男人给两人各自倒了杯热水，“沛琛，咱们好久没见了。”
莫沛琛点头示意，“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前几天，还打算安排好住的地方请你吃饭来着。”
“嗯，吃饭不急，先解决了眼前的事。”
“成。”男人拿着记录本坐在了陈曦面前，“陈小姐你好，我叫顾轩，是这里的刑警队长，关于这次的案子，有一些问题需要问你。”
陈曦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整个人精神都有点恍惚，“嗯。”
顾轩笑了笑，安抚道：“你不用这怕，何穗没死，只是流血太多晕过去了而已。”
她没死？
悬在嗓子眼里的心终于落了地，陈曦双手捂着脸，发现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
“陈小姐，根据我们的调查，上一次你住处着火跟何穗也有逃不脱的干系。”
“确实是她放的火。”
“听陈小姐这语气，是不是有什么证据？”
陈曦将手机拿了出来，“今天跟何穗对峙的时候，说的话全录下来了。”
这还得感谢莫默，那小家伙很懂得保留证据。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顾轩打开录音听了会儿，在听到“不但把莫总迷的神魂颠倒，还让李承言也死心塌地”这句话的时候，怪异的看了陈曦一眼。
他记得莫沛琛一向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弄出个儿子已经够让人震惊了，现在居然对这位陈小姐死心塌地，这剧情发展也太诡异了。
“这条录音我们会作为证据提交上去，陈小姐，你这次算是正当防卫，不会有什么事的。”
“那她呢？”
“这个还得等后续的案审结果。”
陈曦疲惫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谢谢。”
“不用客气。”顾轩站了起来，“沛琛，你出来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嗯。”
许久不见的二人并肩走了出去，谁都没有先开口，在寒风里吹了会儿，莫沛琛点起一根烟，哑着嗓子道：“你想说什么？”
“这位陈小姐跟陈柔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顾轩咂舌，“我说兄弟，你这玩儿的也太过火了，就算要找女人，也不能盯着一家找啊。”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莫沛琛的名声一定会受到影响。
“这件事很复杂，以后再跟你解释。”
“唉，也没什么可解释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顾轩也点起了一根烟，“何穗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看着办。”一次纵火行凶，烧毁了大半栋楼，这一次又持刀行凶，如果不是陈曦沉着冷静，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这么多的罪名，怎么着也能判个十年二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