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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嫁他算了,每天大师傅做好饭菜之后朝你喊,亲爱的婆姨,吃饭了,多幸福。
盈子没有憋住笑,一口菜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嘟嘟的半份菜上,嘟嘟睁大了眼睛:你们,你们都欺负我。
一飞转过脸笑了一会儿,好容易憋住笑:哎,你们说啊,管十八叫婆姨,会是什么感觉,苏小月,你真是高人,高人。
我也被逗笑了:行,这事儿就交给苏小月,要是我嫁不出去,找你苏小月算帐。
嘟嘟从我的方便面盒子里面拿出一袋泡面:十八,吃你一袋泡面凑合了。
苏小月忽然凑近我脑袋:十八,说实话,那天小淫抱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男女授受不亲啊,你竟然被人家抱了,干脆跟了他算了。
我差点就被青菜噎到:什么感觉,我很想宰了那臭小子,要是真的说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我早就定了终身了。
嘟嘟来了精神:是谁啊,说来听听,我们帮你参谋参谋。
我长叹一声:哎,一言难尽啊,ago了,那个时候我还在幼儿园读大班,年龄应该在六七岁,一个有着太阳的午后,很多孩子都在操场上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这个时候,突然一个很帅很阳光但是比我还小一岁的小男孩从后面抱着我的腰就是不松开,嘴里还喊着,是我抓住的,是我抓住的,那个小男孩是我们幼儿园老师的外甥,玉树临风,白白嫩嫩的,衣服穿的干干净净,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我少女的相思与遐想,唉,生平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可怜我,从六七岁开始就患上一种无色无味的疾病,曰,相思,此病世上无人能解……
我还没有说完,其余五人已经笑得东倒西歪了,一飞一口水没有咽下去,全喷了出去,小苍笑得嘴角的饭粒都在摇晃:十八十……八,被你,被你搞败了。
一飞勉强忍住笑:那那现在呢,那个玉树临风白白嫩嫩的男孩子呢?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装模作样的站起身,伸伸懒腰,慢慢靠近窗边:斯人斯物,那位公子叫小意,现在和我相距千里,应该是在大连读大学,可惜他不晓的我对他一片痴心,年少轻狂,这个时候他不定抱着那个女子靠着窗户风花雪月外加卿卿我我了,算了,众位姐妹们,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还是刷饭盒实际一些。
刷饭盒的时候我还真是想了小意,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青涩的像是酸楂一样的年代,我虽然不是圣人,但也绝对不是傻子,我的心也动过,尽管没有那个人知道曾经有个实在不咋样的丫头对他动过心。
下午上经济理论课,我拿着夭夭给我的几封信,都是给易名的,看上面秀丽的字体,我不知道为啥就想到了女生,在综合楼的四层教室,我一进门,就看见易名朝我喊:十八,这里这里。
我朝易名走过去,易名已经给我占了位置,我顺手把信递给易名:给,你的信。
易名笑嘻嘻的接过去,没有说话,我很白痴的问了一句:唉,笑成那样,是不是女朋友?
易名看了我一眼,笑:不是,是女性朋友,你没有男性朋友给你写信吗?
我坐下,摇头:没有,清一色娘子军。
易名笑,好像要伸手拍我肩膀似的,但是最后还是放下了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没有说话,我翻开课本无聊的看着。
两节经济理论课上的索然无味,易名在我旁边说着小笑话,我时不时的会被逗笑一下,课间休息的时候,夭夭懒散的跑到我身边,不怀好意的笑:唉,□□帅哥,听说你前几天被计算机专业的帅哥给甩了出去,怎么回事儿?
我这个气啊,都说好事儿不留名,坏事儿传千里,我冷着脸:唉,你都听谁说的?明明是我把别人甩了出去的,什么时候我被人甩了出去,无稽之谈,去去,上课去。
夭夭朝我伸着舌头,跑了,易名在我旁边嗤嗤笑:十八,这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大雄跟我说的,那个小淫也够歪的,怎么撞你枪口上了,看着也挺激灵的人,我们一起踢过球,不过你也是够猛的了,也怪,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怎么都落你身上了?
我脸一红,没说话,上第二堂课的时候我看见许小坏一个劲儿的回头看我这边,一开始以为是在看我,后来感觉不对,许小坏的眼神始终落在易名的角度,我哼了一声,拿着笔在课本上划着:唉,易名,有美女对你暗送秋波了,你还不接着?顺便给人家回点儿礼?
易名看了几下,扭头朝我笑:哦,看见了,长得不赖,十八,你看怎么样?
我盯着课本面无表情的看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吗?
易名盯着许小坏的方向看了一下,对我点头:对,我也是觉得应该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