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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形态出现,只有近战才会把身体一部分转换成实体,幻影那么*真我们根本无法找出和实体的差异。”
及烈注意花瓣再度聚合塑造出少女被击中的身体,轻声道,“只要接近她就会有部分实体,你能攻击多大范围?”
李嗣恭心领神会,点头笑道,“足够了。”
少女漂浮在另一间厢房的屋顶,及烈全速向前跑去,重重踏在屋顶边缘,一拳击中少女妖娆的细腰,片片艳红花瓣在他视野里狂乱飞舞,两道寒气朝他后颈和脊椎冲去,忽听李嗣恭大喝一声“退开!”
及烈偏头使个千斤坠,顿时像块大石头般砸穿屋顶,只来得及翻身让后背着地避免更大伤害,他从破损的屋顶可以清楚看到一股直径将近二十尺的气团宛如倒扣的瓷碗疾速摩擦过屋顶,劲风一路带起瓦片统统招呼在少女全身,少女一声惊呼随即彻底安静。
及烈爬起来借力跳上半毁的屋顶,少女原本漂浮的地方唯剩几点鲜血。
李嗣恭跳过来笑道,“她受了点伤,至少这几天不会缠着我,总算能安心睡个好觉,你还是包扎一下伤口吧。”
及烈探手在胀痛的后颈摸了一把,满手是血,心里大寒,刚才躲慢一点他的脑袋和身子立时就要分家,即使和李嗣恭联手,对方顶多就是伤到手掌或手臂,如果那少女坚持取他们性命,谁的赢面大不言而喻。
他对李嗣恭还有满肚子的问题要问,李嗣恭抬手臂搭住他肩膀,“你住哪里?我们先回去再说,哎呀!”
及烈顺着李嗣恭的视线低头一看,他们站立的房屋主人带着全家老小缩在小院角落瑟瑟发抖,望着他们的眼神充满恐惧。
及烈和李嗣恭面皮一僵,李嗣恭讪讪强笑道,“对不住,不是故意弄坏你家屋顶的。”
及烈叹气,在暗袋里取了银子跳下去打算赔罪,哪知那家人见他落地全部跪下求饶,把他当成打家劫舍的凶恶盗贼,及烈无奈苦笑,将银子放在地上,回头一看,李嗣恭已经踪迹全无,及烈急忙纵上屋顶。
夜风流淌,星月迷离,高低层叠的民居屋脊笼上一层暗蓝的色彩。
李嗣恭就在这片宁静的夜幕中消失了。
及烈心头火起,他对李嗣恭的感情十分复杂,当今世上,只有元璇玉和李嗣恭和及烈有血缘关系,但是李嗣恭同时又有一半李氏皇族的血统,是元氏一族灭门惨案主使者则天女皇的后代,每每面对他,及烈都不知该用什么态度才好。
摇摇头,及烈转身以最快速度回到客栈,撕了件衣服扯成布条草草包扎伤口,第二天清晨觉得发痒,揭开布条惊讶的发现伤处已经结疤变浅,而且昨夜打过一架后及烈有种全身舒畅的感觉。
带着还未睡醒的文鰩,及烈出门,满城客栈寻找李嗣恭,问遍所有店也没有这么位过目难忘的贵公子,及烈想了想,打听城里最好的酒坊在哪里,也不管时辰尚早,直奔过去要守株待兔。
梁州黄酒是岁贡宫廷的御酒,统称房陵黄酒。梁州城这间酒坊同样专卖黄酒,远远就可见到店门并排几个大缸,遮蔽木板上倒扣一只窑碗和放钱的盒子,盒外粘着三文钱说明酒资。
及烈揭帘而入,店内方桌后一人正歪坐在长条椅举杯独饮,及烈当即一愣。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