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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事情。
但是白心烟的灵剑，却连法器都远远不及，倒像是凡铁打造的。
“这把灵剑，确实很弱。”
白心烟自嘲一笑，道：“是吧？很有问题对吧？按道理来说，我的资质是不差的，极品灵根，还有宿慧。如果，我的灵剑正常的话，或许我现在就是韩殿主的徒弟了。”
方成目光一动，笑道：“那样的话，你应该叫我师叔。”
白心烟笑笑没有说话。
没有人知道，韩冷玉在她心中的地位。
那位裁决者，掌握着剑印圣宫的法规，却从不徇私，白心烟小时候曾亲眼目睹那位大人，手持正义法规之剑，裁决恶人的场景，因此将其视为偶像。
那一次裁决者收徒，是她最大的希望和渴盼，但是却因为灵剑的问题，被拒收了。
“你是什么灵根？”
“上品水灵根，极品冰灵根。”
“修炼的是什么属性功法？”
“冰属性啊。”
“从头到尾都是冰属性，没有转修？”
白心烟道：“没有。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灵剑上面的灰色气息，是从灵剑出现的时候，就有的。”
方成皱眉。
剑修的本命灵剑，与主人一致。白心烟从没有转修过别的功法，这灵剑上面，就绝对不会出现杂色。而且，就算转修过，也不可能让本命灵剑变得如此脆弱。
所以，问题应该出在白心烟自己身上。
“第一次召唤灵剑就这样，脆弱，腐朽，灰色气息……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相关的记载……”
方成一回忆，没想起来，看来应该不是自己看到的记载，而是从副本里面爆出来的记忆之中，有着相关的记载。根据这几个关键词，好好在大脑里面搜索一番，方成便想起来了。
表情的巨大变化立刻引起了白心烟的注意，问道：“你怎么了？”
方成便道：“我想到一段历史上面的记载，当初的福地之一，剑帝山庄，记得吗？”
“好像听说过。”
“剑帝山庄，是曾经出现过的一个福地。福地之中，有一位元婴修为的剑修，尊号剑帝，是一位女修。她跟你一样，从小修行剑道，但是本命灵剑出了问题，脆弱不堪，但是并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具体的情况，我有些记不太清楚的。走快点，咱们在锦绣山庄的书阁找找，或许有相关的记载也说不定。”
白心烟一听，当即便拉着方成加快步伐，来到了锦绣书院书阁之中。
奇闻异事，各种历史之类的书籍，都在第一层，但是剑帝山庄的事情比较机密，在第二层摆着。两人来到第二层，中途没有碰见熟人，武虎他们的境界，应该看更高层的书籍去了。
面对这整整一个书架，一眼看过去，不下于五百本的书籍，白心烟有些眼晕。
方成道：“剑帝山庄毕竟曾经出过元婴修士，而且现在虽然不是福地，却依旧存在，算是福地，重城之下的一等势力，关于剑帝山庄的历史，有这么多的典籍记载，很是正常。不过，我们已经锁定了女剑帝，只需要看她的历史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