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说完,端起杯,喝干了杯中酒,站起身正要道别。
    刚刚只有刘正无语。
    他沉吟着,双眉紧锁,闷头抽着烟。
    这时候突然“嚯”
    地站起身来……
    刘正站起身,对洋洋道:“你留我个手机号吧,再有麻烦就给我打个电话,只要我在天衡,你一个电话,我马上到……”
    洋洋愣怔了一下,对刘正温柔地笑笑,道:“谢谢你!
    不用了,我自己应付得来。”
    洋洋又对着众人说道:“我去叫女孩儿们进来,你们玩儿开心了。
    有什么需要就叫我。”
    洋洋走了,不一会儿,进来了一大队莺莺燕燕的女孩儿。
    大家唱歌、喝酒,也就不提洋洋的事儿了,只有刘正一晚上都一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从歌厅出来后,四人分别坐上两辆出租车,栗刚和小林子是一个回家方向,上了同一辆出租车。
    辛扬和刘正是一个方向,自然是坐同一辆车。
    辛扬拽开出租车副驾驶后面的门,对刘正道:“咱哥俩儿都坐后边吧,得说话。”
    刘正自己的住处比辛扬家路程稍远,要晚下车,遂矮身先钻了进去……
    辛扬对刘正道:“这事儿急不得。
    你和洋洋毕竟还不熟,洋洋今天就算是留了你的电话号码,真再遇上今天这样的麻烦,还是不会给你打电话的,她不想再把其他人也拖到这浑水中来。
    何况你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名不正,言不顺的,反倒容易更生枝节……”
    刘正道:“这个道理我也明白,可是邵东那个人渣不是单就胡搅蛮缠,他是真下死手啊!
    我担心……”
    辛扬叹了一口气,说:“所以说,这也是我想说的,这件事儿也缓不得。
    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是有其极限的,或许洋洋现在只是从表面上看,还能够强自支撑,实际上也是濒临崩溃了。
    谁知道哪天里就会出现那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刘正颓然一声叹息,说道:“这左右都让你说了!”
    刘正话音里夹杂着对辛扬的不满情绪。
    刘正显然是认为辛扬所说急不得、缓不得,都有道理,但是光有道理有屁用啊!
    岂不依旧是无所适从,一筹莫展?
    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辛扬自然听得出刘正的心声。
    辛扬也自然不以为忤,正色道:“这缓急之间的调和关键还是你自己的心意。
    你如果真的想好了,真的是我意已决了,你自然能理直气壮、堂而皇之地站在洋洋身旁,成为她的坚强后盾、护花使者……”
    辛扬顿了一下,说:“但是,如果你并没有对她做出坚定不移、永不言弃的最终决定来,那就要谨慎行事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一定要注意分寸,是朋友帮忙,而非爱人挺身,可别反而害得人家落得个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的境地……”
    刘正恨恨地道:“k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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