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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大爷给我们标示的地点为怒江横断山脉段的某个山峰,用现在的地理坐标来说,是在临沧市与保山市的交界处,江的北岸为保山市龙陵县,南岸为临沧市镇康县。我俩到镇康县买了帐篷、刀等必备工具和干粮后便一直坐车坐到没有路的地方。面对滚滚的江水和茂密的丛林,说实话,我和吴大头都打了退堂鼓,当你真的要向未知深入的时候便没有了站在江岸上那种“笑看江水谷底流”的闲暇了。本来,我和吴大头只是出于散心的目的来的,哪知从现在开始好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便接踵而至,令人目不暇接,且把我们弄得进退两难,一切都从进了这山开始……
“横断山脉”这一名称缘于清末江西贡生黄懋材,当时他受四川总督锡良的派遣从四川经云南到南亚次大陆考察“黑水”源流,因看到澜沧江、怒江间的山脉并行迤南,横阻断路,而给这一带山脉取了个形象的“横断山”名称。这里一沟一壑既风光旖旎也暗藏杀机,你若来旅游探险那么定是个好去处,若是像我和吴大头一样有着什么目的,那么多的还是感受到“暗藏杀机”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这里切割的海拔落差极大,从山顶道谷底就是一个冬天到夏天的过程,我和吴大头走了差不多一星期才能基本适应这种气候落差,只是刚来的激情都消磨殆尽了,只剩下疲惫与烦恼,我俩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只是埋头向前走。
“从GPS来看,我们应该是到山脚了,可好像没选对路,山应该是在江那面。”我咽了口吐沫,对吴大头说。
“娘的,难道要我俩游过去?还是飞过去?这里连怒江独有的索溜都没有,娘的,真是绝了我俩的路啊。”吴大头愤愤的骂道,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妈呀!”这吴大头刚一坐下便“嗖”的窜了起来,原来这屁股上夹了个捕兽夹,吴大头上蹦下跳的叫我帮他掰开。
“还好这东西年代久远,年纪可能跟你差不多了,你看,都快锈成渣了,要不然你可就在这里光荣了,以后我要是要把我俩的故事写成书,那么你的戏份了太少了。”我手里拿着从吴大头屁股上掰下的捕兽夹,笑呵呵的对他说。
这吴大头的屁股倒是没受伤,只是这裤子齐刷刷的破了个大圆孔,白肉若隐若现。吴大头边摸屁股边说:“笑个屁啊你,你是不是想写‘吴大头,保山人氏,行怒江,五日,捕兽夹夹之,卒,享年二十五岁。’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说明附近肯定有人。”
“没想到你还有动脑子的时候,不过照这个捕兽夹生锈的程度来看,有人也不一定活着,也可能搬走了。”我给吴大头发了支烟,说道:“现在就是这过江是个大问题,先四处找找有没有人家吧。”
吴大头跟我已经没了插科打诨的精力,才出发便问题重重,一切都没有我们想象中的简单,本来我俩就是本着旅游的心态来的,现在必须好好想一想,理一理,整顿一下自身才能继续出发。我俩站在江边望了望,这江面宽处可能三十米有余,窄的地方也应该大概有二十米,这荒山野岭的别说是桥,就是索溜也没有,从地图上看,最近的村子也是百公里开外,用走的话,在这种丛林里至少要三天,那么往返便是六天,而且到了村子也不一定过得了江。吴大头和我对砍竹子做竹筏都不赞同,毕竟以前没搞过,若是在这江心散了,岂不是还没到目的地就归了西?可是除了这一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还真是个难题,两个从来没有野外生存经历的人就这么懵懵懂懂的到了怒江边,却因为过江的问题而束手无策,若是以后再遇到更惊险的情况那该怎么办?
“要么打道回府,要么走上一百公里,要么做筏子,选一个吧。”我把烟点着,对吴大头说。
“打道回府是我吴大头的作风?走上一百公里还不如打道回府呢,还是做筏子吧,做牢一点,到不了对岸就玩漂流,反正死不了。”吴大头还在摸着他的屁股。
于是我俩花了两天的时间做了个竹木混合的筏子,在出发前饱餐一顿便过了江,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的难,人都是这样,你不去尝试便不知难易,当然,尝试的结果有可能是成功,也有可能是直面死亡。过江后又花了一天的时间爬上了莽大爷给我们标注的山顶,从GPS上来看,这座山海拔3000多米,在冬天那是寒冷刺骨,不过除了一个火堆别无发现。
我知道吴大头又要骂娘,于是便提前帮他骂了:“娘的,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有什么?”
“看样子这古滇人是耍我们了,或者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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