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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故作淡定道，“不是。”
五万她就满足了啊。但是她要的那么少，甄宝宝会不会觉得她收费太低了，是个没阅历的业余？
甄宝宝微微蹙起眉头，见她的目光望向他却没有在看他，直接干脆地抓住了她的手，“走吧，你要多少我给多少。”他想了想自己卡里能调动的余额，又补充了句，“如果是五亿以上，那可能要等几天再给你。”
他拉着她，一瘸一拐地往他的跑车走去。
“……”够了够了，苏惜言在肚子里暗道。
林琳见甄宝宝牵起了她的手，气得哇哇大叫，“松开！松开！丑八怪，你个不要脸的，竟然勾引我们家宝宝！”
从她头发上冒出的粉色泡泡落到了她的烂得只剩下骨头的手上，渐渐在表面填充了一层粉色的肉块，林琳飘到他们两人之间，伸出手想要拽开那紧握着的双手。
苏惜言看着都为她着急，那还残留着腐肉的头颅不时在她眼前放大，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看来，林琳现在的恶念只能驱动没有生命的死物。
“宝宝，宝宝，你快松手！”林琳见她拽不开，着急地在地上跺脚，边跺边开始用言语攻击，“丑八怪！没头发！脸黑的跟碳似的！飞机场都比你身材好，你这个丑八怪！还想和我抢宝宝，去死吧！”
她肚子里缺乏词汇，只能又重复了一遍。
苏惜言听得脸冒黑线，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停下了脚步，无语道，“女鬼小姐，你够了啊，我都听见了。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就把你现在的模样画出来给甄宝宝看。”
甄宝宝一愣，松开了她的手，心料果真如此。
林琳听见苏惜言的话，她掩着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没想到会遇到能听见她说话的人。
她飘回了甄宝宝的身边，抬臂捂住了他的眼，另一只手对她比了个小拇指，她对着她娇声道，“我巴不得如此呢，丑八怪你要是能把我的模样画给他看，那宝宝一定会更加迷恋我。”
“……你确定？”苏惜言眨巴了下眼，轻声道。
她示意甄宝宝别愣着了，继续走。
林琳呵呵笑道，“我那么美，连学校最帅的学长都臣服于我的石榴裙下，宝宝看了肯定喜欢。只要你把我的样子给他看，他立马就会为了我去死，成为我林琳的鬼男友，永远地陪在我身边。”
“妹子，洗洗睡吧。”
苏惜言干脆地终止了和她的对话，她深切地明白了，鬼是不会照镜子的。
甄宝宝拉开了车门，让她进去坐好。
苏惜言见林琳突然沉浸在幻想里，整个人飘在空中，翘着二郎腿在在那里咯咯地傻笑，头顶上冒出一个又一个粉色泡泡。
车内。
“啊，我的地摊。”苏惜言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东西还没收呢，忙要下车。
“我让人去收，东西先放我店里。小兄弟，你这两天就陪在我身边，别想着摆地摊的事了，把我的事先处理好。”
苏惜言点头，“好。”
甄宝宝摸出手机，快速地发了一个消息。
“你的腿开车没问题吧？”苏惜言瞥了眼甄宝宝裹着石膏的左腿，随口道。
甄宝宝侧过身，为她随手拉上了安全带，帅气的脸在她面前放大，他嘴唇张合，似乎轻笑了声，“你有驾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