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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澜垂下眼帘，低声道，“好好说话，坐回原位。”
青楼里出来的女人，话说的再好听，他能信吗？
苏惜言坐回他身侧，不过比之前更近了些，胳膊贴着他的胳膊，她轻声道，“陛下，现在换我问你了。”
慕夜澜淡淡道，“你问吧。”
她该问什么呢？
你还记得八岁那年刺了小夜澜的女人长什么样吗，你还记得她有什么特征吗。问了，他估计更不相信她了。
苏惜言想了想，道，“你觉得我好看吗？”
“……不丑。”慕夜澜屏住呼吸，以为她会问些什么奇怪的事，却听到这个问题，他如实答道。
苏惜言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问，“陛下，封我为后，太后不同意怎么办？”
慕夜澜淡淡道，“至少现在她是喜欢你的。”
孟氏待他如此和善，自然心里是不讨厌她的。
苏惜言舒了口气，又担忧问道，“那文武百官不同意怎么办？”
慕夜澜见她又问的是无关紧要的问题，回道，“不同意也得憋着，朕是皇帝，封谁为后，朕说了算。”
就喜欢你这么霸道。
“那我就放心了。”苏惜言笑了。
你放心什么，朕可从来没想过要封你为后。
慕夜澜望着袅袅白烟升起的湖面，心底有些郁闷，他问的问题，被她似真似假的回答敷衍过去了。照这样，他真的想问的问题，肯定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答案。
往好处想，若楚黛说的是真的，那那个和她相像的女人，或许是她失散了的亲人。
他心底叹了口气，耳边却传来男子清朗的声音。
“陛下，其实我还想问你……”苏惜言犹豫道。
“说。”肯定又是什么无聊的问题了，慕夜澜想。
苏惜言道，“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她说得极快，声音压得很低。
不行？
慕夜澜反应了一下，紧接着咬牙道，“你说的是哪方面？”
苏惜言羞涩道，“就是那个，在床上的事啊。我这两天，看它都没啥反应，就没激动过。”
“闭嘴！”慕夜澜冷着脸道，“以后你就知道行不行了！”
这个女人，脑子里一天天都想些什么！
多年之前，他是受过伤，但后来已经完全治愈了。
他那里没有兴致，是因为他讨厌女人，对做那些床上之事，产生不了任何兴趣。
身体习惯禁欲状态，并不意味着他不行！
第一次听到，有女人敢质疑他的能力。慕夜澜心头的火气，腾地又冒了出来。
“那我期待着哦。”苏惜言小声道，脑海里跟达芬奇一同感叹了句，“男人哦，死要面子。”
算了下时间，是时候回去寺庙了。苏惜言道，“陛下，走了。”
她说着就站起身来，屈身一把将黑着脸的慕夜澜抱进了怀里。
慕夜澜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挣扎，“你又想做什么？”
之前没压住火气，险些丢了面子，他不会重蹈覆辙。
“抱你上去啊，怎么让你下来怎么让你回去。”苏惜言理所应当道，她迈步上了岸。
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她现在浑身一丝不挂，怀里不抱着人遮下，容易看到些让她不好意思的画面。
嗯……毕竟她还是个纯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