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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也不让别人碰触他。
一来他不喜与别人产生纠葛，二来他也不喜跟别人有肢体接触。
来到这个世界，对温楚砚的容忍，除了让他半信半疑的救命之恩外，还有一份他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熟悉与悸动。
就好像，他们曾经也这么做过。
温楚砚的吻，他不止不反感，身体甚至下意识，还想主动吻回去。
他对温楚砚……
修柯没有回答温楚砚的问题，他在出神。
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温楚砚十分不满。
嘴唇沿着修柯的下颚来到脖颈处，张口就咬下去。
尖牙刺破修柯的皮肤，瞬间的刺痛让他回神。
“拉杜。”
修柯的血，顺着温楚砚的尖牙，流入他的口中。
眷恋，上瘾，占有欲。
“拉杜，停下。”
修柯掐着温楚砚的后脖颈，试图让他的唇离开自己的脖颈。
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燥热。
温楚砚松了口，却没有放开修柯，甚至开始去脱修柯的衣服。
“丝国人，你知道吧，吸血鬼对血奴具有完全的占有，人，血液，身体，都只能是我的。”
“你不该看着他笑。”
“他难道比我更好看？”
“你再看他，我就把他的头拧下来，挂在古堡的门上。”
修柯抓住了温楚砚脱他衣服的手，那双深邃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拉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温楚砚停下动作，任由修柯抓着，低头看修柯的红眸带着怒意与坚决，“我圈养你，保护你，你只能是我的。”
“你曾是人。”修柯的声音染上沙哑，“你知道对人来说，有些事只能跟爱的人做，如果做了，就只能是唯一，你爱我吗，拉杜？”
温楚砚愣了一瞬，眉头紧皱，“为什么，哥哥能跟别人做，为什么我跟你不行？”
“是我不行。”修柯的语调逐渐变柔，像是在细心教导顽皮的孩子，“或许你不排斥我，但你不爱我，我不知道你在戴利的眼里看到什么，让你这么愤怒，今天是我跟戴利的第一次见面，我对他没有感觉，也没有任何感情，承诺过不背叛你，就永远不会。”
修柯喉结翻滚，“如果你想做，不是不行，前提是，我要你的爱。”
温楚砚紧皱的眉头，没有半点松开的迹象。
“我是吸血鬼，你要我的爱？”
“是。”
“我会失控，我会杀人，就算这样，你也要我的爱？”
“要，爱跟你是不是吸血鬼，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失控，他会想办法帮温楚砚解决这件事。
“那你爱我吗？”
“不确定。”顿了顿，修柯又说：“但我应该曾经爱过你。”
在与修柯简短的对话中，温楚砚胸腔的恼怒与暴躁，仿若清风拂过，逐渐平息。
脑海里只剩下，修柯说的那句‘爱’。
爱跟是不是吸血鬼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他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也可以得到别人的爱吗？
也可以，爱别人吗？
【叮，温楚砚厌恶值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