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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这个骗自己人,坑自己人的计划,似乎进行得很顺利。
珠影厂去年的《芙蓉镇》和《红高粱》都是制作精良,不仅艺术性和剧情出众,包括叙事结构、拍摄技术、镜头运用、美术配乐,基本都属于大师级的作品。
这种近乎完美的电影,每年在全世界范围都难得出现一部,一旦出现就意味着八成要拿奖。
但两个奖还无法满足李家的胃口,2月份的“柏林电影节”就要开始举办了,李元鸿自然要带着新作《星光伴我心》参加,争取再拿一次世界级荣誉。
这部电影从去年就开始拍摄,李汉从香港回来后把最后需要补拍的部分全部完成,完全来得及参加2月18号举行的柏林电影节。
李元鸿版的《星光伴我心》在剧情上当然不能照搬原版,其中的宗教部分不是去掉了,就是进行了本土化改良,尽量用黄、老道家思想来取代,佛教担任的则是反派形象。
原版中大量少儿不宜的激情镜头,李元鸿也剔除了对剧情联动无关紧要的一部分,剩下那些无法去除的部分,就尽量用优美的镜头和更加时髦的剪辑方式来做朦胧化处理。
这个简单说就是用更加艺术性的表达,来取代原始野蛮的直接表达。
欧美人拍什么类型的电影都要有激情戏,这是李元鸿和李汉,包括李元和李宋都不认同的做法,属于东西方文化和市场环境造成的差异。
李元的《一奏倾情》尽管是一部爱情片,但她就不准备在电影里添加激情戏,别说床戏了,连一场吻戏都没有,甚至连牵手的场面都没有。
但这不妨碍她将电影中男女主角产生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而且通过王家卫式的镜头语言,完全可以体现的更具意境。
爱情一定要靠激情来表达吗?
欧美人也许会说yes,但中国人不搞这一套。
真正刻骨铭心的爱情在中国人的眼里,往往只需要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就可以表现出来了。
如果再能配合优秀的镜头语言,演员只需要一刹那的情绪和眼神,就足以表达出极具感染力的情感。
当然了,激情戏也并非不该存在,但需要配合剧情和人物的性格来设计。
欧美电影往往不顾这一点,他们不管任何题材都要来点激情戏和床戏,目的就是靠尺度吸引眼球,似乎没有这些东西就不算一部完整的电影了,让人看完之后好像感觉爱情到了最后就只剩下欲望。
李秦觉得这绝对不止是文化上的差异,而是西方观众的素质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
这种强塞硬加的戏份,说白了就是为了讨好观众,就是为了刺激票房。
演员们可以美其名曰为艺术牺牲,发行商可以趁机炒一波男女主角的绯闻增加关注度。
中国电影在市场化以后,很快也学会了这个模式。
李元鸿不需要考虑票房,也不用照顾这些低级观众,他的电影不需要用这些手段刺激观众的荷尔蒙。
此外,原版在剧情推进,叙事节奏上也很拖沓,看起来其实很无聊。
很多所谓的影评人这时会说,人家这是大师的风格,好电影都该这么拍。
李秦可不觉得好电影都该这样,原版的《天堂电影院》无疑是一部经典电影,但也是被大大高估的一部电影,特别是在电影节奏、镜头运用、剪辑风格上,哪怕搁在1988年都算不上十分优秀。
这就是说原版电影还有很多改进余地,以及进行本土化的空间。
李元鸿便将整部电影从头到脚修改了一遍,现在从他手上诞生的这个版本,除了故事内核还算比较接近,叙事也采用三段式结构(主角同年、青少年、成年),其余都被改得焕然一新。
这样的《天堂电影院》已经与原版不是一部电影了,哪怕将来意大利依然有一部《天堂电影院》诞生,两者之间也只会是《罗拉快跑》和《一个字头的诞生》的关系,后出的作品还很可能被冠以抄袭或借鉴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