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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凡此番动作中是暗含了一丝内劲之力的，因此每一个灵石看上去无害，砸在陌长宁身上却绝对够他疼一下子。
陌长宁吃痛，一千枚灵石砸向他，疼得他当即龇牙咧嘴，躲闪不及，连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都留下了几道红印，看上去惨兮兮的，也让众人再次认识到了何为软蛋、软脚虾。
陌凡摇摇头，再度对陌长宁的表现感到不敢置信。
这货确定是青云殿那种地方培养出来的子弟？修为是堆砌出来的也就罢了，这战斗力也太弱了。
他附加在灵石上的不过是一些极易防御的内劲而已，任何灵修稍微运转一下灵力，将灵力覆盖于全身做抵挡，也不至于像陌长宁这样像个傻子一样站着挨打。
“啧啧啧，原来你是个草包，啧……”
对手如果太弱，是勾不起他的胜负欲的，陌长宁果然不配成为他的对手。
柳烟儿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眼波中闪过一丝诡谲红光暗自看了陌凡一眼，随后才面露一丝嫌弃地瞥了陌长宁一眼，冷声道：
“开始吧。”
测试开始，杏怡楼自己布置的测试台，自然比较捡漏，与那些宗门、世家或是修士学院自当没法比。
交了灵石的修士一个接一个的上去，在灵球前站定，接受所谓的综合实力检测。
这种灵球跟一般的测试石很不一样，在场没人见识过，只是当手掌覆盖上去以后，注入灵力或内劲，灵球之中的确会翻涌起变化。
陌凡也并不知道这种灵球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在小青龙的传承记忆中，连这种人类世界的东西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它传音解释道：
“这哪里是什么灵球，这东西准确的叫法，是真阳珠。”
真阳珠？
陌凡一愣，所谓真阳，不就是元阳么，也就是一个人阳气的根本，这玩意儿不会是测那方面的吧？
“主人你想的不错，这玩意儿其实就是检测一个人是否破身的，人一旦破身，真阳泄露，阳气就会随着行那种事的次数的增加而逐步减少，真阳珠一般都只出现在一些佛门清修地，用来查处门下弟子是否破色戒的。”
“当然了，某些功法或是灵技武技修习的条件，也需要施术者元阳完整，真阳珠的检测绝不会出错。”
陌凡眼珠子一转，在柳烟儿明媚的脸上微微划过，随后垂眸摸着下巴沉思起来。
这小美人儿测这玩意儿，绝对是想找一个未破身的，或者退而求其次，找个私生活检点的。
但是能来这种地方的男人，多半不可能还像他一样是个雏。
像陌长宁那种纨绔草包，脚步虚浮，眼袋乌青，唇色发紫，一看就纵欲过度，没少逛窑子，或许到他这个年纪，在这大陆早就已经妻妾成群。
柳烟儿真要找个炉鼎，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去和尚庙岂不是更爽？
比如迦叶小秃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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