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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有道理。”
“那有标准？”他似乎突然来了兴趣，眼神温柔，神采奕奕。
“没标准，按我们家老太太的说法，对我好，我看着顺眼，足矣。都三十一岁的大龄剩女，我能有什么资格谈标准，只剩下被标准的份了吧。”杨楠暗自笑了下。
这下王宏晨倒是没直接接话，而是定定的看了杨楠一会，然后无比严肃认真的说了一句让她又差点直接呆掉了的话。
他说，“那你看我怎么样？”
说完，眼神也没移开，还是很仔细的看着杨楠。他眼神炯炯，目光灼灼，竟然让杨楠有那么一刻觉得他并不是在开玩笑。
“哈？不要开这种玩笑。”不过杨楠看了看他，还是摇了摇头，笑了。
“我可不敢高攀你王总。”
王宏晨这个人杨楠后来还是大概了解了一些的，他们家家世显赫，有背景有人脉有财源，简直就是钻石王老五。而且现在他接班老王总，正是风华正茂，风头正盛，不知道多少名媛大小姐都盯着他这颗冉冉新星。对自己这过期黄花，不可能是真心的。这把年纪了，被一个男人伤过也算罢了，再栽到另一个男人手上，自己还爬不爬的起来都不确定，这种风险太大的事，杨楠还是很有自觉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可以考虑啊。首先我是个正常男人，然后我自觉的个头不比你矮，赚的不比你少，我会做饭会做家务也能照顾你。你想呢？难道你看我不顺眼？”
他竟然掰着指头开始列数自己的优点。
倒是把杨楠逗笑了。
“看你不顺眼这种话，我可不敢说。不过，没想到王总你很挺幽默。”
“嗯，我觉得我自己也还算幽默，应该能时常逗你笑，这也算又一个加分吧。”他又多掰了一根手指头。
“我知道你很好，可是这种事，不是好不好就行的。再说了，依王总你的条件，找00后的小mm都不在话下，何必招惹我这半老徐娘。”
杨楠看着王宏晨，笑了笑，正好路上几个年轻女孩正结伴走过，便接着说：“你看刚经过的几个小姑娘，如果你现在去跟他们打个招呼，亮明身份，我保证她们肯定欣欣然投入你的怀抱。就不要，开我这种老年人的玩笑了。我们这些大龄剩女，小心脏都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杨楠目光收回来，看着咖啡店内其他几桌客人，他们三三俩俩，有几对明显是小情侣，正在打情骂俏甜甜腻腻。
王宏晨却突然掰了掰杨楠的胳膊，让她的身体正对着他，眼神不得不看着他。
“杨楠，我是认真的。”
然后，杨楠这次真的被他有点吓到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稍稍颤抖了一下。
好熟悉的一句话，这句话让杨楠心里不由得浮现出许久不见的一个场景：那天夜里，许丛到她家里来，他也是定定的抱着她的胳膊，说，楠楠，我是认真的。
都说是认真的，可是到最后呢，都是狗屁，结局还不是一样，拍拍屁股走人，给人空留一地伤痕。男人，说话都是这么随意，都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么。
杨楠甩开王宏晨的胳膊，抓起包，说“谢谢好意，恕不奉陪”，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