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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和白歌月只是一个眼神的默契，二人便合力再次击中了宫惊鸿。
“歌儿，我真开心。”阿九冰凉的没有丝毫温度的面颊贴着白歌月的手背，低声缓缓道；“歌儿可还记得在沈家时，我们也是如此，你我不过一眼，我们便可以心灵相通，可是即使如此，歌儿心中还是不喜欢我啊……”
白歌月神神思微愣，听到阿九的话，却并不多问，她再次凝聚灵力为阿九体内输送，边道；“阿九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的死的！”
她可以救活凤一他们！自然可以救活阿九！她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说着，白歌月凝聚更多灵力，就要召唤出药鼎。
谁知，这时一只手缓缓搭在白歌月的手上，声音轻柔地仿若羽毛一般随时可以飘走，他道；“歌儿，没用的，我只是一个灵力凝聚的分身，丹神被打碎，我活不成啦，你救人的那些法子对我来说是没用的……”
“那你为何要替我挡？”白歌月黑眸沉痛，转眼盯着阿九目光沉痛，斥道；“为什么？你本不用挡的，本不用的……”
一滴清泪自白歌月眼眸中滑落，一只修长白的近乎透明的手为白歌月拭泪，那滴晶莹的泪珠便挂在他的指尖。
阿九收回手，垂眸盯着指尖的那滴泪珠，唇角弯着，而后指尖放入口内，那滴晶莹泪珠便消失不见。
阿九面上一直带着笑容，那张白的近乎透明的面容看着像是随时都要羽化。
他缓缓抬头，望着白歌月，笑着道；“原来，歌儿的泪是甜的。”
白歌月鼻子一酸，双目再次用上一股泪意，吸了口气，哑声道；“阿九，告诉我，如何才能救你，如何才能救你……”
阿九摇头，望着白歌月的冰蓝双眸闪烁着点点心细碎蓝光。
他道；“歌儿，我本就是为你而生……”
“……什么？”白歌月呆呆望着阿九。
阿九笑的恍惚，双眸凝视着白歌月缓缓道：“我本就是为护歌儿而生啊。”
“我本就不是人，我只不过是一个灵力凝聚的分身，不过，我虽然死了，歌儿不要怕……”吸了口气，阿九这才缓缓道：“他马上就会来的……”
“他……阿九你，你既然……”白歌月只觉喉咙发紧，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歌儿是想说我既然是分身，又为何不是他，为何会有自己的意识吗？”阿九虚弱的笑了笑，冰蓝双眸深深的望着白歌月。
白歌月只直直望着阿九，眸中有痛，有伤。
阿九说完，又叹了声，幽幽道：“是啊，我只是一个灵凝聚的分身罢了，我留在歌儿身边本就是为了护佑歌儿，他说天石大会一开，天石之力必现，而歌儿将会极为危险，我要留在歌儿身边，护佑歌儿，我的使命就是护佑歌儿。”
“我只是一个灵力凝聚的分身，一开始我真的是他，可是后来不知为何，和歌儿每日再一次，渐渐地，我竟有了自己的意识，我发现我也可以想，可以念，可以喜欢，可以……爱。”
白歌月的心脏似是被什么紧抓了一下，颤了颤。
阿九微微仰头，双眸深深望着白歌月，却笑的极开心。
“歌儿你可知道，我阿九这一生当中最为开心的时候是何时吗？是我为你挡下那魔族之人断剑时，你惊慌担忧的眼神，还有在空间内，你的嘴唇离我极近的喂我吃下圣元果时。”
“当时，我真想尝一尝歌儿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