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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长老看到朱梁醒来,当即下跪,磕了几个响头连叫:“主公息怒。”度厄头陀也跟着跪下,默不出声。
朱梁回过神,从地上爬起,弯腰扶住五毒长老问道:“老者这是为何?你我并不相识,何故称我主公。”
五毒长老道:“老朽乃赤练堂五毒长老,被奸人挑唆,险些坏了伤了真主的性命。”
程方咬牙切齿在一旁道:“主公休听他胡言迷惑,这老儿原本是常匪亲信,在此摆下邪阵要谋害你。”
这时诸葛宇也醒来,听了几人的对话道:“久闻赤练堂和常玉山心系一体,唇齿相依,长老突然亲近我主,是何企图?”
五毒长老道:“常匪不知天命,已经命丧三位将军手中;我等被常匪蛊惑,一时糊涂,现下痛改前非,愿为元帅马前走狗。”
朱梁对昨夜之事一概不知,程方陆云韬朱大勇三人前脚出了帅府,他与诸葛宇后脚便携带亲兵家眷逃出城,路过此地,被度厄用障眼法骗进了散魂阵,几乎丧命;此刻听闻常玉山丧命说法,心中三分:一份吃惊,一分欢喜,一分怀疑。他看向程方,目光之中尽是疑问。
程方上前,单膝跪倒秉道:“恭贺主公,昨日长匪突袭不成,被我和朱将军、陆先生合力攻进常匪大营,末将亲手割了他的首级!”
朱梁欢喜显在脸上问陆云韬、朱大勇道:“此话当真?”
陆云韬朱大勇齐声道:“恰如程将军所说。”
朱梁沉吟片刻道:“常匪狡兔三窟,非是真身吧。”
五毒长老一旁道:“常匪丧命之时,我在一旁,确认是他真身无疑。”
朱梁冷笑一声道:“我怎知你们不是用了苦肉计!”这话吓得五毒长老脖子一缩,不敢再言。度厄头陀叫道:“主……主公好生多疑,方才你命在我手,再过一会儿就归了黄泉,何用苦肉计那么麻烦。”朱梁拿眼一瞪,度厄头陀也不敢再说。
程方抢先道:“有常匪首级在此。”
朱梁嘴唇轻颤,定了定神,尖声道:“快呈上来。”
程方取了常玉山首级,双手呈上。朱梁仔细看了看,摸了摸面皮确认不是蒙上面具,手指兴奋抖动,接着一把拿起常玉山的首级,摔在地上,用力一踢,那头颅滚出好远;朱梁狂笑道:“狗贼,你也有今天!”又对度厄头陀道:“捡回来放我脚下。”度厄头陀起身捡回来,恭敬的放在朱梁脚下,朱梁又是一脚,踢出去,仍让度厄捡回;度厄不敢违逆,如此十几次,朱梁放声狂笑,仪态尽失;最后一脚,等到度厄把那头颅捡回来,弯腰恭敬放好,用力踹在度厄的脑袋上。
度厄被他踹得脸面接地,眼冒金星,心中勃然大怒,抬起头两只异色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五毒长老看在眼里慌忙上前挡住度厄道:“我等不知天命被常匪蛊惑,请主公重重责罚。”
朱梁用手指着五毒长老的脑门骂道:“腌臜胚子,两面三刀,常匪倒了才知道投奔明主,昔日你是瞎了眼么!本座看不惯的就是你这骑墙看风的东西……”一阵狂骂,五毒长老面不改色任他骂。骂了一阵朱梁火气渐消,清醒过来,喘了口气沉声道:“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今尔等既有悔过之心,本座要与你革新换面的机会,日后可在我帐下效力,若有二心定不轻饶。”又对程方道:“将常匪头颅挂在城门之上,让天下之人知道谁才是明主!”说罢扬长而去,五毒长老、诸葛宇、程方三人快步跟上。
四人走远,度厄头陀咬牙道:“早知你是这副摸样,方才不该放你!”
陆云韬上前拍了拍度厄肩膀道:“适才多有得罪。尊者也不必恼火,常言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忍得一时方能争得一世。”言毕与朱大勇起身离去,度厄呆立一会儿也往汴梁城去了。
一行人回到汴梁城,但见城门处跪了数十位人,当先一人五十岁左右,上身坦露,背负荆条,伏地不动。
朱梁勒马停住,那人抬头看了朱梁,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头见血,诚然道:“主公恕罪。”
朱梁大概猜出他的来历,仰面不看他,阴阳怪气问道:“尔是何人?何罪之有?”
那人顿首道:“臣下赤练堂主张天君,所犯之罪有三条:一者听信妖人蛊惑,与其为伍,犯上作乱;二者不知天命,与主公为敌;三者受奸人挑唆,一时糊涂竟然设计谋害主公。三条罪状皆是死罪,不敢请主公宽恕,只求主公与我等立功机会,为主公效汗马之劳。”
朱梁得意的仰起头,跳下马问道:“犯上作乱,却是该死!”此言一出,众人均是面色一变,场面冷了起来。
陆云韬在一旁看在眼里心道:“好一场大戏,投诚做的好比犯错认罪一般,让人据也拒不得,再奉上些好处,此事稳如泰山了。不知他们奉上何物?”转念想到昨夜战场上刀枪不入的怪物心道:“莫非是以那些怪物为礼?这五毒长老、度厄头陀行事绝非正道之人,那些怪物想必练就得阴损至极,有违仁道,与这等人为伍常玉山兵败也算是遭了天谴。朱梁贪生怕死,又是个急近功利的人,怕是欣然笑纳了。”
朱大勇看张天君匍匐地上心道:“这人面皮也太厚了些,旁门左道也该有个磊落作风,猪狗一般任人宰割,让人看不起!”当下脸朝别处,不愿意再看。
张天君心思诡诈,知道投诚没有那么容易,听了朱梁说话,心道:“朱梁生性多疑,必是诈我。不如将计就计。”想罢叩头道:“臣下请主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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