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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道。
“妈！”乔星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母亲。
斩月拽了拽妈妈的手臂，“妈妈，我还要去姐姐家里玩呢，你也要去的。”
“不去了。”卫明霞冷着脸道：“星音你回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用管了。”
就算卫明霞这么坚决，乔星音还是忍不住劝道：“妈。南清远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回去了，他肯定要对付你们，你何必呢？”
“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自己的事！”
乔星音脸色白了几分。从小到大，母亲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对她大声说过话，而今天，她将所有事做了个遍，只因为南清远这个人渣。既然母亲坚决不愿意离开，她还能怎么办呢？
小斩月也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氛围。眨巴眨巴眼睛。卫明霞直接拽着南斩月出了医院，快速招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斩月扒在车窗上朝外看，指着外面对母亲道：“妈妈，你看，姐姐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我们呢。”
卫明霞没回头，僵硬的坐在位置上。
南斩月歪头看着外面，直到看不见乔星音，这才把脑袋缩了回来。见卫明霞一脸冷漠的坐在位置上，他抓了抓手心，“妈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和姐姐吵架了？我不去姐姐家里玩了，以后也不去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卫明霞一眨眼，一大颗眼泪滚落出来。她慌忙抬手擦了一下，脸上挤出来微笑，对小斩月道：“没有，妈妈没有生你的气。”
“不是在生我的气，那就是在生姐姐的气咯？”小斩月歪了下头道。
卫明霞一眨眼，眼泪又滚落一颗出来。她用纸巾捂住眼睛，挡住斩月探究的眼神，好半天才把手放下来。
“不是，妈妈没有生气。妈妈只是在怨自己，怎么那么没有用。”星音现在都结婚了，她还要星音来操心自己和南清远的婚姻生活。她怎么就那么没用。她也不希望自己能在星音被夫家欺负的时候做点什么，她只希望自己不用星音担心，凡事自己都能够料理好就好了。
她心里一阵酸涩，突然感觉腰间被一双小手给抱住了。低头一看，小斩月埋在她的怀里，脑袋拱了拱。
“妈妈才不是没有用，妈妈可有用了，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妈妈了。”
卫明霞心中顿时一阵酸涩，眼泪差点直接又滚落下来，她将南斩月紧紧搂住，蹭了蹭他的脸。
“妈妈也喜欢我们斩月。”
斩月伸出两只手环住母亲的背，过了一会儿道：“妈妈，你能不能帮我找个老公啊？”
卫明霞：“……什么？”
斩月在卫明霞的注视下低下了头，两只手绞在一起，委屈巴巴道：“我不想找老婆，老婆要花我的钱，我就想找个老公，以后我也会让我老公对你好的……妈妈，好不好嘛。”
多年后，南斩月这段过往经常被乔星音和卫明霞拿出来说笑，其中笑得最厉害的要数南斩月当时的老婆，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