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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
玄墨说:“我们,不妨试上一试。”
衡清樾微愣。
一直以来,他已经习惯了身边这个沉默的存在,如果有一天她突然不在了……
把多余的想法摒出脑海,问道:“怎么个试法。”
玄墨一直注意衡清樾的神色,看他并无不喜,才敢继续说:“黑江盟声称谋杀前盟主的刘颐主仆二人已经被捉拿,正送往总部,可是我们很清楚,真正杀死薛统的人,是哑巴才对。无论如何,刘颐毕竟是她的旧主,她虽表现出对刘颐恨之入骨,可若那是假的呢?
“我想让她去看黑江盟处决刘颐……
“如果她能毫无波澜的看着刘颐死,并且跟黑江盟没有任何接触,我就不再怀疑她。”
衡清樾捻起一枚棋子,抵着下巴,良久才道:“你不放心她,我理解,派黑衣卫时时刻刻看守我也未曾反对,这都是为我着想。可你让她去黑江盟的地盘,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难道她死了,才能证明她在我身边别无他意么?”
玄墨垂着头,低声道:“您的安危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位,任何有可能威胁到您的人和事,都必须摒除,她想留下那就得想办法证明她自己,不然我永远都不会给她信任。”
衡清樾皱紧了眉头,玄墨总是这样,太过重视他的安危,难道他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公子么?可是脑中又闪现这么多年他护着自己的一幕一幕。
玄墨大他三岁,从前父亲还在的时候,他上房揭瓦调皮捣蛋,闯了祸都是玄墨替他担着。后来父亲死了,叔父当了庄主,母亲发了疯般的护着他,但凡他吃的用的东西,都得让别人试过才行,玄墨首当其冲,却一直无怨无悔。
这么多年的情分放在那里,也罢,那就让他安安心吧。
“谁跟她去?”说出这句话,算是默许了。
玄墨一喜,答:“我与她一起,再带两个黑衣卫。”
“务必带活着的她回来。”艰涩的说出这句话,衡清樾再无心下棋,让玄墨退下,自己也回了院子。
再说哑巴,他带着少年们径直去了主院,交给了主院管事陈直,便回屋换衣服。
穿着一身湿漉漉的衣裳走了一路,倒也没多大感觉,换好衣物坐在火炉旁,这才感觉身上冻得僵得厉害。
想起三个月前回到这里,因交流困难,衡清樾特地给他请了一个会打手语的老汉,卫子疏陪同学习。
她用了一个月才勉强能够表达出自己的意思,马上就去见了庄主,卫子疏随同翻译。
“我想找一个人。”她当时这么说。
衡清樾并未诧异,一语道中:“刘颐么。”
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我要亲眼看到他的尸体,若能亲手杀了他更好。”
衡清樾凝神,语气加重道:“我若没记错,他是你主子,以仆害主是什么罪名你可知道!”
“他不配,我连薛统都杀了,还怕多一个他么?”
“那你先说说,为什么杀薛统,是谁指使你的?”
哑巴眼神闪烁,片刻后才道:“等我看到刘颐的尸首,我对你们便不再隐瞒任何事情。”
衡清樾盯着她,她很大胆,也懂得孤注一掷。
任榕早已将她离庄一日的去向弄清,查明她是在听闻刘颐的消息,才决定回山庄的。
那么她回庄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寻找刘颐。
本想让她认清在外面生存的艰难,知难而退,没想到却是因为这个。
她言语中透露出的对刘颐滔天的恨意,衡清樾并不以为然。
他还记得,他的母亲在生命消逝的最后一刻,嘴里喃喃念道的,也是她最恨的那个人。
他那时才明白,母亲的恨意,并不完全是单纯的恨。
什么是恨?
恨就像紧紧附着心脏生长的蔓藤,勒的你痛不欲生,可当你砍下它,却会连心脏一起砍去。
他的母亲便是如此。
衡清樾看着眼前的哑巴。
那么她的恨是从何而来的呢?
揉了揉眉心,牵扯到那些不欲想起的回忆,无心再问。
说:“青衣你听到了,去吩咐任榕吧。”
哑巴这才惊诧的转身,柳青衣?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看着柳青衣挑眉离去,哑巴再次惊起一身冷汗,看来他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更强。
从前武功尽失没有察觉也就罢了,如今还是没能察觉……
再回首看衡清樾,对方这样算是答应了她的请求,重重的给他行了大礼。
衡清樾并未阻拦,等她礼毕,才言:“退下吧。”
可是,刘颐就像从这个世上消失一般,再没有查到过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只有关于刘颐主仆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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