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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确定了。”
肖名扬点点头,同时也舒了一口气,最起码算是有点线索了。
这时,李秦川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老大,立即接通了电话,过了还没五秒钟,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一把抓了肖名扬的胳膊拉着她迅速往后撤,然后面色惊慌地盯着地上那具尸体,语无伦次的说道:“永、永生!病毒!”
……
“永生”的出现,就意味着这具年轻妈妈的尸体上很有可能携带x病毒。所以只要在案发现场触碰过尸体的人,再一次的被拉去医院隔离了,至于后续安排,还要依据尸检报告而定。
肖名扬和李秦川算是打了个擦边球,只是站在尸体边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戴手套呢穆安就打了电话过来,也算是他俩运气好。
从案发现场回公安局的路上,要务科内部人员坐在一辆车里匆匆忙忙的开了个紧急短会,四个人碰在一起把在现场发现的所有线索整理了一下,然后一回到局里穆安就被领导们请去开通宵长会了,毕竟短短三个月间接连出了三起有关“永生组织”的大案,而且每次案发都伴随着受害人离奇死亡和x病毒的流传,想不引起领导们的重视都难。
其余的三个人回到办公室后,齐刷刷的全部瘫倒在了椅子里,实在是太累了,身心疲惫,尤其是肖名扬,她觉得自己今天一天经历的操蛋事简直可以用跌宕起伏来形容,那心情,简直在做了过山车一样刺激。
过了一会儿,李秦川突然从椅子上坐直了,语气深沉而严肃的打破了办公室内安静:“我现在,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
赵小潘向来配合李秦川:“川哥,你请讲!”
李秦川清了清嗓子,道:“你看,住在北桥洞下的那个流浪汉,举报住在东桥洞下的那个女的乱搞男女关系。再结合着那个女的去东桥洞下居住的时间算,刚好是一个月前,也就是我们从南安回来的时候,再加上她信奉永生,所以这个女的很有可能就是司马朗月,因为身份被曝光了,所以必须要躲在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刚好开发区这地方没有人也没监控,所以她就选择这个地方藏身。”
肖名扬想了想,觉得李秦川说的还真有点道理啊,然后问:“从死者身上的牙印判断,凶手是个才几个月大的小孩,但是司马朗月她好像没孩子啊。”
李秦川:“所以说她乱搞男女主关系么!孩子他爹很有可能就是那天在坟山里捅一刀那男的!”
肖名扬:“你的意思是司马朗月用她自己的亲生孩子做实验?疯了吧,是个女的都不会这么干!”
李秦川耸耸肩:“所以这只是一个不成熟的猜想,而且再说了,就司马朗月那种天天拜‘永生’信‘father’的疯女人,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用自己小孩做实验?你没听那流浪汉说么,那男的威胁她,以后不许跟他联系了,不然就怎么样?一起死是吧?这就是赤裸裸的断绝关系加渣男威胁,然后司马朗月就愤怒了,把所有的怨恨全部报复在了孩子身上。”
肖名扬竟被他说的,无言以对???
赵小潘则是一脸崇拜的看着李秦川,无比真诚的说道:“川哥,你想象力真丰富。”
肖名扬仔细的捋了一下思路:“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首先,我们不确定凶手到底是不是个孩子,之前的一切都是猜想,因为我们只看到了四颗牙印,这很有可能是真凶的伪装,只要带个假牙套就行。
其次,就算凶手真的是个小孩,为什么那个流浪汉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他可是连女鬼的哭声都能听到。而且几个月大的孩子不会说话,情绪表达只能用哭,应该比女鬼哭的频繁吧。
最后,如果这个孩子真的是司马朗月亲生的,可是我们当初并没有在她的家里找到任何有关孩子的用品,一个妈妈就算不把孩子带在身边,也会带着孩子的照片吧?而她的家里什么都没有,这不符合一位母亲的心里。”
李秦川听后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啊。和我的推理不相上下。”
肖名扬白了他一眼,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是敬宁,她这才想起来她的购物袋里还装有“敬宁”的头发呢,于是她立即接通了电话。
“你怎么又去公安局了?”敬宁那边的夜训刚结束,一看她手机定位在公安局就来脾气了,真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啊。
肖名扬理直气壮的回道:“那不是又有活干了我才来的吗?”
敬宁在电话那边无奈的叹了口气:“马上我就过去找你。”
肖名扬想了想,道:“那就在楼下的鸳鸯店吧,不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么?让我也去体验一下资产阶级的夜生活。”
敬宁被她逗笑了:“行,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养你。”
肖名扬起先还挺高兴,但高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不对劲儿:“卧槽你哪来的钱啊?”
这还没发工资呢?他哪来的钱啊?
“不告诉你。快点下来。”说完,敬宁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