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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烟,就央求萧衍,萧衍却嘟起了嘴:“大 叔,我虽然给你买了烟,不过不代表我鼓励你抽烟,那样的话人就完 蛋了。”
“我现在是不抽烟就会死人,你看着办吧。”
“抽烟嘴直接的坏处就是侵蚀你的呼吸系统。让你的肺慢慢烂 掉,再破坏你的神经系统,同时渗透到你的血液,全面的减低你的免 疫力,而且,还有可能让你阳痿哎,你可是想清楚了,还抽那么多 么?”
“你们女人不化妆是不是也会提早进入更年期?拜托,哪来那么 多事?”
“等着阳痿吧你。”她气呼呼的走出去,又转身进来,把烟扔到沧 海脸上:“,抽死你。”
沧海接过,用嘴叼起来一根,又用火机点上:“丫头,你知道从 沙漠出来的人一般在后来的日常起居中最忘不掉做的事情是什么 么?”
“喝水,反正和抽烟一点关系没有。”
“那么,从拘留所里出来呢?”
她瞪大眼睛,看着沧海不说话。
“是烟。对于一个进拘留所的人来说,特别是会吸烟的人来说, 最缺的就是烟。所以我出来后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这个烟,我是一 会也不能缺的,它可以让我冷静的思考问题,可以让我不至于抬盲 从。'”
“说的那么邪乎,真的假的?你进去过么?哦对了,你们混黑社 会的都那样,梁朝伟在无间道里不也是进了好几次了么?”萧衍确定 般的看着沧海。
“如果真像电视里说的那么好就好了,为何是所谓的劳改?那里 面虽然没有严酷的刑罚,却又严格的惯例制度,是最高程度的压榨劳 动力,嘿嘿,噩梦啊。”
回想起当年的那股劲,又不由的狠狠抽了几口。
“大叔,你是因为什么进去了?抢地盘还是什麽?”
“哪有那么夸张?那些都是电视编来骗人的,其实很简单的,福 尔摩斯说过,世界上一直都又太阳,犯罪也一样,几乎都是有史可鉴 的,没什么新鲜的。我当年也只不过是被诬陷了而已,背了黑锅,当 时却还是嘴硬。确实吃了不少苦,现在想来,还是烟对我好,不管多 少钱的,都是那么带劲。”
“也是严刑拷打吧?”
“你不进去永远不明白,即使是听说了几百遍不如进去一次试 试。严刑拷打算毛毛,现在兴的不都是精神折磨么?而且那些个警察 可不把你当人。你以为像电视上说的?彬彬有礼?扯淡。或许是老子 遇上的都是些素质低的。”
萧衍抢过沧海左手的烟,精准的扔到垃圾桶里,又握住:“那你 当时都经历了什么?讲讲听听。”
“你变态么?听沧海的糗事你舒服哈?”
“没有啦大叔,人家只是好奇。”
“哼,其实也没什么的。”
“大叔。”
“好,你小点声。当时进去,审问我,两个警察,上演好坏角 色。一个和颜悦色,端茶倒水,另外一个凶神恶煞,污言秽语,一副 不揍你一顿他不舒服的样子,当然,一般情况下他们也不动手,最多 就是厉声恫吓什么的,不过遇到一些冥顽不灵的,譬如我这样的,就 开始用些手段了。”
“什么手段?”
沧海笑出了声:“还什么手段,无非是坏的先吓唬你下,稍微动 下手脚,吓你个半死,然后好的开始制止,坏的骂
骂咧咧的出去,好的就安慰你,怎么样怎么样,坦白从宽抗拒从 严什么的,你不说别人说什么的,等这些都没用的时候,再动粗。怎 么动?很简单的方*,也没伤口,也没*告他,话说回来告也没用。”
“到底怎么弄的?”
“电击,满满的一棍子电,直接用空好几个,浑身电,哪里比较 容易受不了就电哪,从脚趾头电到头顶百汇,特别是裤裆,当时我的 裤裆就几乎用空了一棍子电。不然人家一般出来后就不敢再犯?除非 是有关系和实在没办*的才会继续进。不然现在中国的就公检*赚 钱?刑*这个东西,不怕死的人也怕。一次不怕两次,两次不怕三 次,直到你怕为之。电击受不了晕过去?好办,电视经常演,什么? 泼水,然后继续。”
“那你不是白天遭老罪了么?晚上休息的时间估计也缓不过近来 吧。”
沧海溺爱的摸了摸她头发,她又攥住沧海手。
“还睡觉?休息?傻丫头,睡觉是可以睡,不过不是你,是审问 的,两个*流睡,也可以都睡。我呢,面前一个可以晒出满脸疮的高 强度灯泡,嘴里含着小型撬棒,一打瞌睡撬棒就掉下来,警察醒了, 继续骂骂咧咧的电击,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你开口,或者等到上级批 示。而所谓的上级批示,一般得几个月后,在这期间你又经过层层手 续,到了刑事拘留所里,头发一理,整天工作,不达标?好办,禁 闭。还不达标。继续。”
萧衍握住沧海的手已经渗出细汗。
“其实这些都可以忍受,唯一忍受不了的,是里面犯人与犯人的 争斗,虽然明文规定,拘留所里不润需有当老大,拉帮结派的,不 过,哪个拘留所的房间爱你里没有老大?你一个新去的,那可得老实 点。”
“你当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