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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只要有心的话,对一个聪明人撒谎不难,但总想对一个身为侧写员的天才撒谎,却是异想天开。所以,这个时候就轮到她自己要聪明一点了。
“啊,谢天谢地,你们终于过来了。”离门口最近的garcia听到声音后,立刻赶过来开门。看到眼睛有些通红的艾丽娅,她心疼地上前搂住她:“亲爱的,听说你遇到了很糟糕的事,但是相信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小甜心。”这是个很有软很有弹性,也很热情的怀抱,虽然有点过于用劲,但艾丽娅很快地接受了来自这个怀抱的主人的善意。
不过其他对前因后果了解得比较清晰的人,可能就没那么nice了。
“areyouok?”hotch看着她,先是出于礼貌地问了一声。当然,他比较关心的,不是她的情绪恢复得如何,而是她的精神状况能否应付得了接下来的询问。
“是的。”艾丽娅想抬头去寻找reid的身影,但她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就在她的手能碰得到的地方。
“我觉得人的脆弱和坚强都超乎自己的想象。有时,我可能脆弱得一句话就泪流满面,有时,也发现自己咬着牙走了很长的路。”每往前一步,她都开始变得更加地从容。当然,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知道。
也许,真该尝试多一点相信。
“居伊·德·莫泊桑。”reid快速看了她一眼,接道。
an对着他们耸耸肩,jj和elle在hotch的冷脸下,勉强笑了一下。
“关于那个游戏,你还知道多少?”hotch问道。
“很多。”艾丽娅不再掩饰了,“12岁的时候在论坛上混迹,我就知道那个地方有着什么样的人,而我又会吸引到什么样的人。而从14岁开始,我用了3年的时间,走到了游戏食物链的最顶端。昨晚登陆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这个游戏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至少表明上看来是这样。它甚至都没更新过,还是几年前的版本。真是怀念感满满得让人觉得讽刺。”
一登录游戏,看着熟悉的界面,多少记忆尤深的画面扑面而来让她一下子热血沸腾——这曾经是一个能让她随心所欲,又保险私密,会让人上瘾的世界。但是一想到养父母的死,她全身的血液都在那一刻冷却下来,对这个游戏再也提不起任何兴趣。
“威廉姆斯小姐,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话,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hotch稍微用了一点点时间消化了她话中的内容,转过头对她说:“我们会派探员来保护你。而你想跟我们一起去调查的要求,我们是不可能答应的。”
“如果这真是针对我的话,请相信,我无论在哪里都不安全。”艾丽娅抿抿唇,据理力争。她来这里,不是为了大哭一场找人做心理辅导,也不是提供完线索后顺道拐个保镖的。
“你们会需要我的,接下来的信息解读,除了我,没人会更清楚这一点。”她一点都不让步。如果不是为了获得他们的帮助,她就不会来到这里,但,“从麦肯·瑞夫宣告的那一刻起,游戏就开始了。按照‘’的规则,我必须用尽一切办法参与到调查中。凶手,或警察,我只有这两个选择。”
“那只是一个游戏。”坐着转椅上,翘着脚,手指相扣闲适地搭在扶手上。
他言下之意是,他们都陷进了死胡同里,把这个游戏看得太重了。无论他本身是不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但论谈判专家,论洞察人心,在这些人里,他绝对是当之无愧的no.1。
“是的,只是一个游戏。”艾丽娅握紧了拳头,“但生活就是一场游戏。有些人就能把杀人当成一场游戏,不是吗?否则,要怎么解释我能从《纽约日报》上发现那条留言?”
是的,只要细想,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麦肯·瑞夫的那三句话只是一时兴起。他的每一句都指向了2007年她的那场成名赛。
“他已经挑衅到了这个地步了,难道只要我躲起来,他就能收敛吗?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且,”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仅知道游戏的事,我还知道明明已经‘治愈成功’的麦肯·瑞夫为什么会杀害心理医生和狱警逃亡。”
摊摊手,示意她继续。
“麦肯·瑞夫有10个分裂人格,这是你们资料中记载的内容,也是报道上模糊提及过的。医生的强制药物治疗让这些人格都作为独立个体,临时出现在同一个地方——汽车旅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人格中至少有一个过气的女明星和一个司机,一个妓||女,一对新婚夫妇,一个犯人和一个假警察,一个三口之家,一个冒充旅馆老板的小混混,这里加起来应该是11个人。”
“你的意思是问题出在第11个人,也就是那个小孩身上?”an问道。
他们之前的讨论里已经把每个人格当成独立的个体来进行分析,并根据资料上的死亡顺序,一一排除。但越是研究越是发现现有的人格中不可能有能操纵麦肯·瑞夫的身体完成这么多起凶杀案的存在,那么,要么是资料出错,要么就是瑞夫身体里衍生出了新的人格。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不可思议,也会是答案。”艾丽娅点点头。她很荣幸穿越前的记忆能帮得上忙。
“那个小孩,他是麦肯瑞夫童年阴影的隐射,也是万恶之源。”因为他表现出年纪小而忽略了他的本性,这就是医生为这场治疗赔上了性命的原因。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hotch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此时还带上了审视。毕竟艾丽娅所知道的,的确超出了他们的预计。
“游戏,这只是一个游戏,不是吗?”艾丽娅淡定地把准备好的话说出来。这刚好能用来反击的话。
“不把因为逃亡而必须要杀的医生和狱警计算在内,目前有7名受害者。我有理由相信麦肯瑞夫挑选受害者时不是完全随机,他会有倾向性。所以,我猜,”她抿抿唇,看着他们,“第七个受害人,女性。麦肯·瑞夫的人格中仅有4名女性。鉴于她的年龄,她的身份不是符合假孕骗婚的女人,就是一心想着洗手不干的妓||女。我倾向于后者。”
“我说出这些,只是想表明我的态度。即使你们不带上我,我也会竭尽我的努力去调查。”这是她的决定,也是坚持。
h正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西弗吉尼亚州,64号公路途径白硫磺泉镇的域段里,发现了新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