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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一脸怔然地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宋歌忽然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觉得看到鬼一样。”
“只能证明你的模样像鬼而已，”
那一种充斥着静寂的氛围被两个人这看似玩笑的话语打破，可他们心里面都明白这不过是带着一丝丝强颜欢笑的调节剂罢了。
听着他这么说宋歌的眉角微微皱了起来，然后斜瞥了他一眼道：“吃食都堵不住你的嘴。”
“我这不是没吃吗？再者说又不是我非要说你是女鬼的，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刚才不是她说像看鬼一样吗？怎么又将错误推在自己身上了？是看到小爷我软弱可欺是不是？
想起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宋歌瞬间像是被戳中了死穴一般动弹不得。她刚才怎么就嘴欠地说了这么一句，而且还被大爷逮着不放。
“宋歌，你当初离开季子琛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其实很早就想要问这事情了，可两个人一不沾亲二不带故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问及，今天当是一个恰当好处的契机。
“想知道？”
宋歌神秘兮兮地看了他两眼，然后声音清润地发。而司律这个时候也像是一个听话懂事的乖巧宝宝，微微低首表示自己真的很想知道。就在他觉得宋歌扯动嘴角会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她笑眼瞥着他：“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这绝妙的回答让司律的脸瞬间黑了起来，最后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你还真敢耍本小爷玩？”
“人生总是要有第一次的，慢慢你就习惯了。”她说得轻松自在，然后又开始她瓜分美味的大事情。
“……”
到了最后可能是宋歌的吃相太具有诱惑性，所以司律忍不住还是动了自己略显高贵的嘴唇。可能吃了一口还觉得不错，所以接下来的速度明显提升了不是一点两点。宋歌看着自己面前的串串在风卷残云的消失，眼角都快要抽搐出毛病了。
直至两个人上了车她还是处于白眼状态，刚才是谁嫌弃这嫌弃那的，现在这完全吃撑了的表情又是干什么？
“宋歌，你这是什么眼神？”
看着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盯着自己看的女人，他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她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一个人看，铁人都会害羞的好不好？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纯情无比的男人，她这么做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看怪物的眼神。”
“你……”
“我说像你这么毒舌的女人，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给你写情书呢？”他一边说着一边都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当初那个给她写情书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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