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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明白了海尔姆肯定不会说了，扎哈尔也就不再多问了，多年的相处扎哈儿很懂海尔姆的性格，他既然说了不会说，那么他肯定就不会说，追问也没有意义。
扎哈尔想了一下，他问出了一个十分危险的问题。
"那个小子有没有提过[回去]的话题？"
海尔姆沉默了一会："有。"
"你怎么回答的。"
"没有回答。"
"什么？"扎哈尔不明白海尔姆的意思。
"他现在并没有要求回到原来的世界......"
"现在......"
扎哈尔懂了，那个叫张研的小混球估计是说等战后再来说这个问题吧。
"那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敌人在北方，这可不是个小问题。"
"他的意思是，现在敌人还未分散，建议我们主动出击，他说他有办法把所有的指挥官和舰娘带到北方去。"
"把白鹰的指挥官全部交给他？这不可能！"
"我当然知道不可能，所以说我和他做了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吧，你还有其他问题？"
"白鹰和重樱什么时候停战？既然合约已经达成了，现在大家应该进入休战时期了吧？"
"关于这点，你很快就能得到答案了......"
扎哈尔确实很快就得到了答案，而且就在通话过后没多过多久的某一天......
就在海尔姆切断了和白鹰的视频之后，张研也让苏赫巴托尔切断了视频。
他已经看到了很多他想看到的东西，比如白鹰对他的态度，比如关于这个合约白鹰的看法，虽然谈判的过程有些艰难，但是结果是好的，他成功的第一步已经完完全全的迈出去了。
"看起来你的计划效果还不错？"苏赫巴托尔看了一眼面带笑意的张研。
"拖你的福。"
"让出东煌，那对姐妹同意了吗？"
"她们说一切由我做主。"
"哦嚯？你已经拿下那对姐妹了？"
"我也不知道，她们莫名其妙的就改变了对我的态度。"
关于塞壬姐妹对自己突然全盘付出的问题，张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在前几日他和塞壬姐妹说他要打算让出东煌的时候，他本以为那对姐妹会拒绝自己，结果她们只是说着"随你"然后就把大权彻底的给了他，这也让张研感觉很奇怪，不过这是好事，他也就不去费劲想为什么了。
"既然大事解决完了，接下来你就得解决小事了。"
"小事？"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次的白鹰随行人员里你的原舰娘还有你的人类妻子都在里面，之前是你和那个人类老头还没会晤，现在会晤结束了，你觉得她们会不来找你？"
"小事？说的倒是轻巧！面对绫波一个就让我够难受了，还有一堆......"
"这是你以前自己惹的。"
"走一步看一步吧。"
自己惹的事，含泪也要摆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