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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它就能咬人了,结果我和它对视了一眼,它竟然像受了什么莫大的惊吓,夹着尾巴“呜呜”地逃回了院子里的狗窝。
我一脸迷茫地站在门口,直到老头儿亲自出来看什么情况,他和记忆中差不多,黑布鞋,藏蓝色的裤子,白色的老头衫儿,梳着花白的背头,佝偻着后背,显得和168的我差不多高。
“江大爷,您好。”
“你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他的小黑狗,又狐疑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我。
“我和我妈来过,我妈叫宫燕,您有印象没?”
“啊我想起来了,宫女士的女儿!”
“对对对。”
“你怎么自己来的?”
“我妈今天有事儿,让我自己过来看看。”
“那进屋说吧。”
我跟着江大爷走进屋里,屋子里一股焚香的味道,呛得眼睛疼。他坐在炕沿上,让我搬个凳子坐,我就随意坐下了。
我环顾四周,看到了佛龛,奇怪的是上面供奉了三个葫芦,中间大,两边小,不知道这是哪路神仙?
“丫头,你叫逄什么来着?”
“我叫逄淑男,贤淑的淑,男人的男。”
“哦,你今天来想看哪方面的事情?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对啊……”要是好好的谁会来这么远看。
“那你说说。”江大爷说着点燃了一支自己卷的旱烟,屋子里就更呛人了。屋子里光线很好,又有不知道什么葫芦神仙镇着,我稍微感觉的安心了些。
“昨天不是鬼节么,我去十字路口烧了纸,回家路上就开始不对劲儿,总感觉有人跟着我。家里的灯我记得我打开了,可不知什么时候又自己关上了……”
“哎呀,这可不妙了。一般撞见不干净的东西,都是做噩梦,或者身体发虚生病,疑神疑鬼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你确定真的有东西给你关灯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本来就干瘦,这样看着我有点儿瘆的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一说做梦我立刻想起那个英俊的男人,但这也不算是噩梦吧,而且,而且梦里他还亲了我一下,我可不好意思说……
“来者不善啊,你生辰八字是什么时候?”
“农历1997年7月15,昨天是我生日……”
“哎呀,这就更不妙了,你这生辰不好,等我查查。”说着他翻出一个泛黄的本子,是繁体印刷竖版字的,一看就有年头了,他翻完书就神神叨叨地说:“你是洞下水命,家族缘薄,命硬克夫,十八岁,廿三岁,卅一岁,四十六岁,六十二是大凶之年,有劫数,你这十八岁生日刚过就招了东西,真是阴气太重。”
“江大爷,你可别吓唬我,那我怎么办?”
“你这个得大办,我给你扎个替身,烧了替身和脏东西一起送走,不过你最好和你父母商量商量。”
“扎替身……”听着我都觉得瘆的慌,不用说,肯定是纸人儿,不知怎么的,说着说着话外边突然阴天了,我来的时候还万里无云呢。屋子里弥漫着焚香和旱烟的味道,老旧的发条钟表发出“咔哒咔哒”的指针转动声,我下意识地环顾着屋里,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看我。
“对,扎替身,你这发现的早,还没出什么大事儿,扎个假替身就行,就800,也不赚你小孩子的钱,主要就是扎替身和贡品的花费。你还是和你父母说一声,这种事情最好你父母知道,要不然我怕惊着你。你舅舅呢?”
“在吉林老家……”
“哎呀那可远了,这样还得我亲自给你烧,也不多问你要钱了,你先问问你父母,这事儿要是定了今晚半夜之前就得上南山烧,要么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
爸妈出门的时候给我留了不少钱,这个钱我还拿得出,这事儿要是和他们说,肯定让我等他们回来,我看了看外面诡异的天气,假装起身到外屋打了个电话,又回到屋里,说:“实话告诉您吧,他们出门了,现在在南方旅游呢,离得老远,我打电话问他们了,都说怕夜长梦多,就今天该怎么办怎么办吧,我这儿钱带足了,您放心。”
“哎,你父母也不知怎么想的,你把钱交了,再给我几根头发,回去等着吧。”
“这就完事儿了?”
“你本人不能看到自己的替身,要不就没用了。你放心,我和你父母认识这么多年了,肯定给你把事情办好。你记得,今晚回家把门窗都锁好,天一黑就睡觉,无论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都别起来。”
“好……”我把钱交了,扯下十多根头发交给江大爷,看他神色严肃的样子,总觉得他有什么没告诉我,说起来我也没告诉他我做梦的事情啊,但是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走出房门,黑狗依然躲在狗窝里,都不敢正眼看我。我忐忑地走到公交车站点等车,连路上的野猫今天都要多看我几眼,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