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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悄悄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唾沫：“……风华？”
她本能感觉此时的风华，有些危险，有些想揍她。
事实证明，君风华的拳头的确有些痒。
但却并非针对厉清妖。
而是为已经消失不见的无双院长，感到了一丝丝的不甘。
她用尽全力想要让北域强大起来，但时隔二十年，一手遮天的南域却依旧被所有人当做理所应当。
君风华眉梢倏然一抬，说道：“清妖，如果我能让你突破灵师呢？”
君风华一开口，那围绕在她周身的危险气场也一瞬消散不见。
厉清妖松了口气，翻了个大白眼：“废话，那还用说吗？你要是能让我突破灵师，那本小姐肯定从今往后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啊！”
君风华乐了：“哦？你确定？”
“你可别逗我了。”厉清妖摆摆手，趴在窗沿上望着夜空繁星，幽幽叹了口气，“我们北域从来就没有自行突破灵师的人——”
厉清妖说到一半话音忽然停止，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了君风华，“风华，你，你是在说真的？”
“不然还能是逗你的？”
君风华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眯眯道，“记得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本副院长。”
厉清妖瞪着双大眼睛，呆呆地看了君风华十几息，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神智：“风华，你真的没有跟我开玩笑？”
不是她不相信君风华。
而是，在北域突破灵师这件事情，她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
即便是北域帝国的陛下，当年亦是从三大宗门之一的天行宫突破先天，成为了一名真正的灵师。
更何谈，其他人？
“不是，风华。”厉清妖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极为郑重地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南域三大宗门是荒天大陆最顶尖的势力，如果你真的有突破灵师的方法，也一定不能暴露出来！”
当年无双院长只是一个念头，便被逼得不得不解散了无双学院，一个人远走他乡。
重建无双学院，可以。
但厉清妖绝对不愿意看到君风华也落得一个无双院长的下场。
更何况，无双院长当年实力无比强横，她要走，无人能留得下她。
但君风华不一样。
即便她是个妖孽般的鬼才，她也只有十二岁，也只是一个先天中期的武者！
如果三大宗门将苗头对准了风华……
“我也没有要和三大宗门敌对不是？”
君风华看着她眼底已经快溢出来的担忧，心底微暖，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放心吧，我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何况我们只是自己修炼自己突破，怎么，这都不行了？”
厉清妖道：“他们必然不愿意看到脱离掌控的人。”
“掌控？”
君风华蓦地笑了，不屑嗤笑，“清妖，修炼修的是什么？是长生，是大道，是自由，是本心！我从未听说有任何一个人，是在被别人的掌控之下修成大道的！”
厉清妖几乎是脱口而出：“可三大宗门，几乎掌控着荒天大陆所有的灵师啊。”
“那我就当这独一份儿？”君风华一双黑眸亮的惊人，她笑，“怎么样，清妖，有没有兴趣跟我干上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