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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时间给各个年龄段的小崽子们做了训练规划和项目重组,比赛的时间也调整为一月一次。
幼崽比赛项目也就正式成为了朝阳部落每月不变的运动项目。
此时的狼和弟頔还不知道,这一项目在未来几十年后,逐渐发展成为了闻名整个兽人大陆的勇士选拔赛,当然,这都是后话。
时间很快来到了秋三月,从秋三月中开始,这边就一直在下雨,大雨没有,小雨不断,连续一个月几乎都看不见几天太阳。
因为巨犀谷处于低洼地,很快山谷中的积水就汇聚成了一条条散装的小溪,每一条小溪汇聚处,又形成了一个个水坑。
“艾,辛苦你一趟,去大河边看看河水有没有涨,涨到什么程度了。”弟頔面带担忧。
根据犀象所说,巨犀谷被淹,近六十年来就只有过一次。
而听他们最年长兽人所说,起码从他父兽的父兽到现在,涨水最凶的一次也就涨到山谷中心那棵树的树冠处。
根据测量,那树冠最下端距离谷底起码有十米。虽然巨犀族的山洞大多也在十米以上,但真要大水淹没了山谷,那危险将会大增。
且不说从各处被冲来的蛇虫鼠蚁,各种脏东西,生活用水也会被污染,就说这里本身就是最低处,洪水即便退去,山谷里的水也不会在短时间内排出,说不得部落会被围困至冬天,直到谷里的水被封冻,他们才能走出来。
艾冒雨飞往大河查看水位情况,三天后,艾还没有回来,天气先一步放晴了。
天气放晴后,狼第一时间组织了全部落开始给葫芦山谷的谷口修建石墙。
为了防止后续还会下雨,石墙都采用宽高一米、长两米的纯石头堆砌而成。
整个石墙厚达五米,高十五米。
弟頔还在山谷口设计了左右两个排水渠。
水渠刚好是一个石砖大小的方形渠,渠口处摆了一堆同样大小的石头,如果真的发生洪水,兽人们也能第一时间将排水口堵上,防止洪水倒灌入谷。
因为人多,防洪墙几乎在一天内就建好了,留了五米宽,十米高的大门。门用的是一整块一米厚,五米宽的巨树木板所做。
用轮滑做吊顶,设计为嵌入式升降门。
当门板被放下之后,刚好将入口处堵的严丝合缝。
防洪墙修建完毕后,狼还组织了族人们从水渠处向外挖排水沟,并找了一处比葫芦谷更低的地方,加深加大挖掘沟渠,用以将山谷内的水往外排。
同时挖沟渠的土则往山谷内拉,用来填平、加高山谷内的低洼处,防止下雨积水。
又过三日后,这边的沟渠还在挖掘,艾才回来。
其实以艾的飞行速度,除了去的时候下雨,用了两天才飞到河边,返程时候,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回来了。
中间的三天,艾沿着大河上下游飞行勘察了一段。
勘察结果发现,下游大河的北岸已经决堤了,北岸丛林地势低洼,几乎被洪水淹没至树干两三米高。
整个北岸丛林成为了一个雨林。
好在是北岸,不是南岸。
艾的飞行速度很快,他全力飞行一天,就可以到达五百公里开外。
这个距离如果是部落整体迁徙的话,都要走上五六天的时间。
洪水确实发生了,幸运的是没有发生在草原上。
许是兽神他老人家怕弟頔再骂他,总算秋天最后的一个多月没有再下雨。朝阳部落也开启了大狩猎的最后阶段。
亚兽人们的工作重心也转移到了熏肉上,一时间,整个山谷每天都是浓烟滚滚,远看就好似着了山火一般。
这天,狼很高兴,因为时过两年,他又猎到了一头紫兰鹿。
这头鹿足足有三米多高,六米多长,是一头健壮的成年雄鹿。
算上鹿角,整个鹿达到了五米高。
狼为了独占紫兰鹿,没有让其他兽人插手,自己独自耗费了半天才猎到。将兽肉供给族里,狼将完整的鹿皮拿走给了弟頔。
两年前的那张鹿皮,弟頔就很是喜欢,没舍得做成衣服,但是做成了兽皮被子。
两人第一次睡在一个被窝里,就盖的是那张被子。
冬天盖的最多的也是那张被子。
两年下来,紫兰鹿兽皮被的毛毛都被磨损了不少。
狼多次让换其他被子,但弟頔都不舍得。
这次,狼猎了个这么大的,足够做两床了。
可惜,他刚准备跟弟頔邀功,花就找上来了。
“紫兰鹿皮留下一半,给弟頔和你各做一套冬衣。”花都不带跟狼商量的,直接就开始安排,“弟頔是族中大巫,你又是族长,平日里穿什么不在意也就不在意了,但是大祭大典的时候,你还是要有一两件威严好看统一的服饰。你们两个还是伴侣,穿一样兽皮的衣服,更显得亲密不是?”
花前边说的,狼都不在意,倒是最后一句戳中了狼的心窝。
弟頔也才惊觉,每次大典的时候,都只有自己身着华服,站在高台之上,众人之前。
他只顾着走流程了,却全然忘了,这在他眼里是流程,但是在一众族人心里却是神圣的典礼啊!
祭典的最高处也代表了权威和权力。
可他却从未与狼一起登过那高台之上。
甚至,狼为了战斗方便,他的衣服几乎都是自己设计自己缝制的。
跟弟頔的广袖大袍不同,狼的衣服几乎都是简便的无袖、短袖或者束袖。
广袖兽皮袍倒也有几件,还是两年前弟頔亲自给狼制作的,冬天用来保暖的兽皮袍,狼一穿就是两年。
弟頔毫不犹豫的将一整张紫兰鹿的鹿皮交给了花,并拜托道:“花说的对,麻烦你以后给我做衣服的时候,也给族长做一身。我的衣服用的是什么料,族长的就是什么料;我的衣服是什么制式,族长的也要同样制式的来一件。”
狼本来想说不必如此,都给弟頔做就好,但被弟頔下面的话直接堵了嘴。
弟頔略带了点嗔怪看着狼:“先前是我疏忽了,我们是伴侣。最开始我们物资紧缺的时候,都有伴侣装可以穿,没道理现在条件好了,就不能穿伴侣装了。你不想跟我穿伴侣装吗?你不想要别人一看见我们的穿着,就知道我们是伴侣吗?”
“当然想。”听弟頔这么说,狼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当即就开始想,一会儿得去把弟頔以前的衣服都翻出来,看看都是什么材质,什么样式的。然后让花照着弟頔的旧衣服,全部再给他配一件一样的伴侣装。
花则笑眯眯的看了眼小两口,悄悄抱起紫兰鹿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