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媚姐!
    今天,我话多了,不会有第二次了。”
    小宫眼眶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司机。”
    “小宫,媚姐从没拿你当司机待,也没拿你当外人,你别伤心!”
    媚姐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小宫,说,“小殷有没有被老刁批评过,你没亲眼见到,我也没听说过,他是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你只是在猜测啊!
    如果小殷真是那样的人,老刁也不会不闻不问的。”
    “刁监是位主持公道的好领导,我跟着他心里踏实!”
    小宫破涕为笑,道,“给政委开车的司机要和我抢着为刁监服务呢!”
    “老刁在你们心目中真的很高?”
    媚姐笑不掩口,问道。
    “雁过留声,人走留名。
    刁监为监狱的发展操碎了心,是有口皆碑的。
    大家都说,依刁监的名望和能力,担任监狱局长都绰绰有余。
    可惜老天不长眼呐!”
    小宫发现自己的口才丝毫不逊色于毛科长和亚教等人。
    “一个副局长空缺有七八个人在抢呢。
    哎——老刁年龄大了,朝中也无人,哪儿轮到他啊!”
    显然,小宫夸耀老刁,无意间撩起媚姐心中的遗憾,她不禁发出了一声轻叹。
    五月初傍晚,老刁忧心忡忡,独自漫步江岸;又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刁氏携重金拜谒局长的目的竟是要问鼎监狱局副局长的宝座?而不是为了保住现有位置?心中一个谜团解开,小宫却愤然,道:“司法厅、监狱局对刁监太不公平了!”
    “老刁很累啊!
    这个时候还不知道他和哪些人在应酬呢。
    儿子放假回来,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顿饭都困难。”
    媚姐翻动手腕,看了一眼瑞士梅花手表,道,“我想让老刁早点退居二线,多活几十年。”
    老刁退到幕后,还有人鞍前马后地伺候你?小宫回答:“我们都不愿意刁监走!”
    将媚姐母子送到楼下,小宫得令要返回监狱,又接到媚姐电话,再次接上媚姐,问:“媚姐,去哪里?”
    “有三个姐妹请我过去搓四圈小麻将。”
    媚姐理顺了裙摆,说道,“你到南京西路。”
    “好嘞!”
    小宫欢快地将车开上道。
    “小宫,你说媚姐老不老啊?”
    媚姐问道。
    是害怕老,还是老刁嫌她老?不管怎么说,女人到了这个年龄总是有危机感的。
    不是有人说嘛,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一堆屎。
    老刁每次回家,如同过夜客,媚姐难免失落,倍感寂寞。
    小宫看了媚姐一眼,甜甜地笑着,回答:“媚姐,您看起来只有三十五六,不老啊!”
    “别哄媚姐啦!”
    媚姐喜悦丰盈,答。
    “我嘴笨,不会哄人的,我只会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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