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嫩啊!”
    小宫一个饿狗扑食,将萍萍挟进卫生间。
    第二天,小宫赶到刁府,经过一夜休整,老刁脸上有了些许血色。
    小宫瞧着情绪不错的老刁便想着今天会不会聆听殷主任的解释,殷主任会不会因此再找他小宫。
    迎接领导的任务暂告一段落,小宫找到四哥,接过四哥数了又数的两千元钞票,想着有段时候没玩“三国志”
    游戏了,就去找亚教。
    “听说殷主任吃批评了。”
    亚教将电脑让给小宫时,说道。
    “难怪昨天下午他找我呢。”
    小宫说。
    “他找你?他吃批评和你有关吗?”
    亚教问。
    “他挨训关我鸟事!”
    小宫没有急着坐亚教的椅子,说道,“谁叫他买补品不长个心眼?”
    “训斥殷主任,看来刁书记是认定问题出在补品上了。”
    亚教制止小宫掏香烟,抠出两支苏烟,说,“接着,名烟。
    我在想,殷主任找你,他是不是在怀疑你在补品上搞了鬼?”
    “苏烟,刁监给我抽过铂金苏烟,一百八一包。”
    小宫点了火,抬头平静地说道,“他自己买了劣质补品反而怀疑我,我看他不是被刁监骂昏了头,就是成心想找我撒气。”
    “你吃的是刁书记的饭,刁书记对你也不薄,你没有理由捉弄刁书记的。
    除非你和殷主任有过节,瞒天过海,陷害殷主任。”
    亚教像是对犯人,一手叉腰,一手拿着香烟,突然一拍脑门,对小宫说,“啊,我想起来了。
    那一天,你喝了酒,又不承认,殷主任事后向我打听,你一不高兴就想到用这个法子整殷主任了。
    是不是?”
    这个时候,小宫对上次口无遮拦后悔得肠子都绿了。
    图一时痛快,他当时说了“他该防备我”
    的话,不承想,亚教牢记在心了。
    上次亡羊补牢,他做了弥补性的解释,这次他不得不重新表明心迹了。
    “亚教,你这个玩笑是开大了。
    人命关天的,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在补品上做文章啊,而且那是老刁。
    你说,我对老刁居心不良的后果是什么?不是找死吗!”
    “哈哈,兄弟……”
    亚教一阵咳嗽说不出声了。
    小宫一脸的无辜:“我是一个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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