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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苞谷棒扭下,背到楼上,晾晒起来,防止霉变。
今天,张玉凤家就收了一天苞谷,一大堆苞谷堆在院子里,吃过晚饭,我和老丁、肖朝敏、程宇飞一起,来到张玉凤家,帮助她家剥苞谷。
剥苞谷虽然劳动强度不大,但非常费时。如果不及时剥壳,苞谷堆在一起,时间长了就会发霉。
有的村民为赶时间,晚上只睡3-4个小时,通宵达旦地剥,第二天又到地里掰苞谷。
其他一些地方,早就有了专门剥苞谷的机器,效率非常高。大荒山以前因为电力不足,只有用人力剥。
我们围在苞谷棒子堆旁,一边将苞谷壳撕开、扭下,一边吹牛聊天。
老丁告诉我们说:“我从上小学起,就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参加劳动,及至参加工作了,也时常回家,帮助父母在土地上耕作。我结婚成家后,也没有忘记自己是农民,在工作不太繁忙的国庆节,我和媳妇都要回老家,协助收苞谷。我和媳妇背着篮子,跟大婶二婶她们来到苞谷地里,把苞谷掰下来,丢到背上的篮子里,边走边掰,装满一篮后,倒在地边,再接着掰,直到把一块地掰完。掰完后又要装篮子,一篮子一篮子把苞谷背回家去。我那时力气还行,背一百来斤没啥问题,翻几道沟,过几道坎,流几通汗,我和媳妇也就把一篮子一篮子的苞谷背回家了。苞谷背回家后,我们晚上同样跟着父亲母亲连夜剥苞谷。”
张玉凤说:“农村人,种植和养殖都不计算成本。就拿种苞谷来说,产值是非常低的。在茅草坪村,管理得最好的苞谷,一亩产量在1000斤。现在每斤1元钱。但种一亩苞谷,要投入许多劳动力。现在咱们把苞谷棒子剥出来还不算,晒干后还得把苞谷籽粒脱下来。如果用手工脱籽粒,也是非常慢的。”
程宇飞说:“苞谷煮来吃,或者烧来吃,都非常好吃。”
张玉凤的婆婆说:“我们以前吃苞谷饭,先把苞谷籽放在大石磨里,一把一把、一转一转推磨,把苞谷磨成细面。手都磨起血泡,辛苦程度可想而知。”
王天林说:“苞谷在它们还未成熟时,嫩棒子煮来吃,香甜清甜。烧来吃,又香又甜。制成嫩苞谷粑粑烤来吃,则又酥又香又甜。制成糊糊吃,则又是一番风味。”
张玉凤说:“现在,茅草坪村人把多余的苞谷卖到山外,换来柔软可口的大米。全年吃苞谷饭的人家没有了。”
我说:“苞谷除了烤酒,无法深加工。说到底,还是得要调整产业结构。”
老丁说:“除非种果树,否则不论种什么粮食作物,产值都不高。包括水稻田,种一亩水稻,产值也就2000多元钱,比较低。”
在农村,粮食的地位通常高过农民流汗的额头,因为他们把粮食看得重于生命,那是时代,那是传统留在心中不可更改的习惯。而我们都需要有一颗敬重农民,感恩农民,珍爱粮食,感恩粮食的真诚的心。
但是,茅草坪村如果不调整产业结构,大片大片的土地继续种苞谷,那就无法实现乡村振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