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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警惕之心……也是好的,是特勤组成员必备的一项素质,嗯,以后保持。”
“明白。”江路嘉肃然道,“不过组长,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回局里来工作,也要改换身份呢?这是防谁呢?”
萧晚晴横他一眼:“谁也没防,可能是预防潜在的敌人吧,目前洗脑技术还不成熟,最有把握的时间是十年一个阶段,如果等到他退休的时候一次性洗去记忆,三十多年,牵扯的人和事都很多,而且也怕对脑子有损害,所以一般都是等到从特勤组退役,就洗去这段时间的记忆,让他保留在国九局地面层文职工作的记忆,缓冲十年之后,周围的社会关系也会以为他是在国家机关上班,等到退休的时候再洗去这其中的不能对外泄露的记忆,换上正常的普通人在‘保密机构’的工作经历,一切就完美了。”
“哦!”江路嘉会意地点了点头。
萧晚晴看着他,补了一刀:“不过对你是没有用的,你就安心做到死吧。”
江路嘉假装没听见,又问:“那杨处长从前是特勤组的?看不出来啊。”
“特勤组那个时候除了火苗儿之外,都是普通人类,并没有长着三头六臂,局里很多人都是从特勤组退下来的,包括局长,谢主任,行动处刘处,外事处聂处……我十三岁的时候来北京,就是由当时的杨处长护送的,他是个好人,我明白的,所以我才去找他给你弄病例。”
“谢谢组长!”江路嘉识趣地再度感谢,又感慨了一句,“原来那个时候你们就认识啊,怪不得杨处长说他就是看着你长大的。”
“是吗?”萧晚晴眉毛轻轻地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若有所思地说,“我那个时候病得很重,脾气也不好,成天哭哭啼啼的,倒是让他费心了呢。”
江路嘉看着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在他那个短暂的梦中,十七八岁的萧晚晴哭得泪流满面,绝望无比的模样,不由得喃喃地重复了一句:“生病了吗?”
梦里的萧晚晴那么可怜无助,让他情不自禁想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好好地安慰她。
但是江路嘉不知道,精神力是随着他的心意而动的,他这么想的时候,精神力已经自动自觉地完成了‘抚摸萧晚晴头发’的动作。
江路嘉更不知道,萧晚晴是可以不通过那顶帽子而直接看到精神力的,看到对方乳白色的精神力光芒突然化成了一只大手,温柔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头上,还轻轻地做着‘抚摸’的动作,一向面无表情的她,脸色终于变了,怒喝一声:“江路嘉!”
“诶?”江路嘉莫名其妙地一惊。
萧晚晴板着脸站了起来,用气势逼得他步步后退,直到后背贴着墙,再没有退路了,才盯着江路嘉茫然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在脑子里畅想触及领导身体的任何部位,均可视为挑衅领导,检讨,一千字。”
“什么?!”江路嘉怪叫起来,“想想也不行啊?”
“想也不行。”萧晚晴断然说。
“天啦噜!这时代还没有思想自由了?不是……组长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萧晚晴冷冰冰地弯了弯唇角,似乎在讥笑:“你猜?”
凌晨三点半,在大多数人还在沉睡当中的时候,北京机场依然灯火通明,不仅有国际航班因为时差的关系起起落落,全国各地区的货运班次也在忙碌当中。
而和很多人想象的不同,各大餐厅虽然开业时间大多为上午十点,但是后厨的准备工作其实也是从凌晨三点半开始的,货物出仓口三三两两地聚拢着各个餐厅的后勤采买人员,在寒风中裹紧衣服瑟瑟发抖,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那一班到来。
韦立羊蹲在地下,全身裹在一件军绿色大衣里,毛领子都竖起来试图遮挡住北京一月份夜里的刺骨寒风,但是依然觉得无济于事,那无遮无挡的空地让风的级数增加了好几倍似的,一个劲地往他的衣服里钻,一直冻到了骨子里。
“这棉花做的东西就是不行啊,哪有皮毛裹着暖和。”他低声抱怨着,却也不敢擅离职守,眼巴巴地等着。
终于,他等的航班到来了,人群中一阵骚动,几个同样等待的人和他一起挤到了最前方,纷纷递交申请提取货物。
韦立羊脚底下扔了一大堆大的小的食材箱子,他也顾不得上去查看,先小心翼翼的捧过一个保鲜盒,打开看了一眼,在冰袋当中又是一个更小的保鲜盒,透明的材质让人可以一眼看到内部。
盒子里放着一片巴掌那么大的白肉,呈半透明,犹如结的冰一样晶莹剔透,在灯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肉,带着勃勃生机,一看就很肥美。
韦立羊松了一口气,把盒盖扣上,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