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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渡只是看着面前的老人，回答道：“悉听师傅安排。”声音依旧是淡泊的像是秋凉的风一般，飘飘然。
“师傅！”清歌嘴角勾了笑意，“您作为观主可不能厚此薄彼。”一再咄咄逼人的语气让老人皱了眉头，抬眼看这面前的凡渡，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底也是一片的清明。
老人弯了嘴角，笑着道：“既然不满我的安排，还当我做师傅？”
“师傅！”清歌大声出口，后觉自己的失态，双拳紧握在两次，将心口里憋了一口气的吐出来，才作揖朝着老人的方向。
缓缓道：“师傅，凡渡再怎么也是个女儿身，在道观已经是不合适，现在您再让她做观主，可是要叫这天下人笑话，也是个我们观添了这史无前例的第一笔。”
他的话不疾不徐，让老人略微思索了一番，眼神里有有瞬间的无神，似乎是在回忆什么事情，清歌继续说道：“而且山下的世界早已经传遍，有人为了凡渡师妹出手伤人，这已经是有损我们道观的名声。”
说完还不忘愤懑的剜了一眼身后的凡渡。
“凡渡师妹，山下的事，你可有解释一二？”
她合上眼睛，眼里出现的是一个漂亮的脸，雌雄难辨，须臾睁开眼来，看向清歌，眼底的清澈让清歌有一瞬的晃神，却还是冷哼一声道：“要我说，凡渡师妹还不如早些下山还俗，嫁个好人家，也好算是全了这一世。”
“师哥，凡尘于我如过眼烟云，凡渡不会还俗，也不会下山，师哥，我们修的道，本就是抛却凡尘往事，为何师哥还是这般的念念不忘？”
一席话让清歌卡了嗓子眼，修道的人最是忌讳对凡尘的挂念，刚才的他再三提到山下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失言。
“咳，是我失言了师傅。”朝着老人的方向弯腰下去，继续道：“可是师傅直接让凡渡做观主我不服，我想与凡渡师妹比试。”
老人捻着胡子的手停顿下来，目光越过清歌，直直的看着凡渡，“凡渡以为？”
似乎是在征求意义的模样，却更加惹来清歌的憎恶，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道士，而凡渡一介女子不应该糟蹋了这好地方，尤其是观主这个位置。
“凡渡愿意。”凡渡朝着老人和清歌的方向作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打坐的地方，朝着道观的位置走去。
“三日后，后山比试。”老人朝着凡渡的方向喊去。
道观里些许人也听到了声音，却不知道三日后是做什么，小童扫地的手也停下啦，支棱着耳朵，大大的眼睛也朝着道观的门口张望去。
“师姐师姐。”看见凡渡回来，撒丫子的朝着凡渡跑去。
“怎么了？”凡渡停下步子询问，眉眼没有丝毫的波动，小童朝着她的身后看去，没有看到其他的人，这才转过头来询问，“师傅说的三日后比试，是什么呀？”
好奇是小童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她却只是淡淡一笑道：“没什么，你地都扫完了吗？今天讲经的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