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
    皇甫宸没有傻傻地问朝夏是不是在生气,而是直接顺从了朝夏的意思。
    他觉得,有些话不必挑得太明,也不必深究,否则问得多了,到时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
    最重要,他是个成功的商人,面皮薄。
    点了一下头,他看了顾东城一眼,便转身去驾驶游艇。
    顾东城没走,但是脸色很难看,他与皇甫宸的性格不同,他不像皇甫宸那么绅士,也不爱拐弯抹角。
    瞪着朝夏,他直截了当的问:"
    你是不是很介意刚才的意外?所以才找这样的借口拒绝我们?皇甫宸看见多少我不知道,但我可以发誓,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就看到你的美人骨下一点点沟,可我真的没有再继续往下看。
    "
    "
    什么?"
    朝夏一愣,嘴角抽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
    你根本不需要如此小气,这种情况,女人穿得低胸一点的衣服一个弯腰都不止暴露这么少!
    "
    顾东城脸红满面,再丢下几句,不管朝夏做何感想,身子一转也快速走了。
    "
    我小气?"
    朝夏瞪着顾东城的背影,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
    被看了身体她都没怪他们只怨自己太不小心,难道要她全果让他们看光才算大方?
    朝夏一向不喜欢解释,她觉得越解释就说不清楚,皇甫宸与顾东城明显误会她以为她小气了,可她除了叹息,便是保持沉默。
    她确实有急事,而且非常赶。
    麒麟泪对她非常的重要,一个修真者,如果要云游四海,不可能背一堆包裹行囊,而且一个包裹能穿多少东西呢,只有空间戒指,才可以储存数之不尽的用品。
    现在,她迫不及待就想将麒麟泪弄到手。
    整整一夜,皇甫宸都在驾驶游艇,而顾东城则一个人生闷气,拿了十几瓶罐装碑酒,就一个人在船头闷喝。
    银宝儿心情也不好,同样坐在船头发呆失神。
    只有皇甫颜,知道朝夏要分道扬镳,便缠上朝夏,先苦劝无果,后便留下一个地址和电话给朝夏,要朝夏在下个月生日,一定要去她家和她一起过生日。
    朝夏答应了,也接去了皇甫家的地址收入包里,皇甫颜这才又转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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