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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到了地下。
这是千疮百孔的地穴。
洞穴岩壁嶙峋斑驳，满是疮痍，灵气固然充裕，但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大地之下并不存在灵脉，所以灵潮的产生显然并非天然形成的。
“不是自然形成的。”天九仔细感应片刻后说道。
林夕饶有兴致的四处打量：“这么充裕的灵气，难道是有什么强大修士临死前将宝物长埋地下，能量溢散形成的？”
这种事倒也不少见。
地下埋藏神珍，灵物，但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些灵物内的能量也会流失，如果被禁锢住的话自然也会形成这样类似的地方。
不过想要形成这种规模的灵潮，恐怕要么是逆天之灵物，要么就是有海量的宝物。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太让人心动了。
“灵气来源应该是那里。”天九指向一处泛着冷意的地下洞穴，声音传出去甚至还有空灵的回音震荡。
刹那间，他的声音在整个洞穴中传荡起来。
“看来是个四通八达的地下巢穴。”林夕嗅了嗅：“虽然看起来很像是自然形成的，但是感觉怪怪的。”
“哪里怪？”天九疑惑。
因为他确实没什么感觉。
林夕问道：“你没问到有股极淡的臭味么？”
“确实有一点，那又怎么了。”
“小夕，你解释给他听。”
天九看向江小夕，江小夕认真说道：“是妖兽代谢物的味道。”
“......”
天九倒是真没想到这点。
他对这方面可没有什么特殊的感知。
“什么妖兽？”天九下意识问道。
江小夕想了想：“应该不是兽类，不然味道应该很重，而且根本掩盖不掉。或许是虫族或者是精怪类的妖族。”
精怪类，也就是竹妖、树妖，石怪之类的生灵。
这种生命想要诞生灵智蜕变成妖比兽类要困难很多很多。
林夕之所以能察觉到，其实也是因为他本身也有豢养妖虫。
至于江小夕......她可是万兽门出身。
“也就是说这里其实还有活物？”天九一悚。
江小夕点头：“应该没错。”
“那得活了多少年啊。”天九咋舌：“玄天境少说存在了数十万年，若是有活了这么久的大妖，一旦出世，岂不是要毁天灭地？”
“也有可能只是代代繁衍传承下来的小妖族。”林夕补充说道。
天九想了想，松了口气。
是的，这种可能性更大一些。
没有什么生灵能存在几十万年。
上古圣人都化作尘埃，还有什么生灵能活下来。
“走吧，小心一点，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林夕沉声说道。
天九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跟着林夕往前走。
咦？
不对啊。
应该由我主导才对啊。
可恶，被鬼渊传人带偏了。
天九眉头微微皱了皱：“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林夕摸索着前进，小心翼翼，听到天九的话，随口问道。
“你说的平分是怎么分？”
“就是得到的东西价值都差不多。”林夕含糊其辞。
“可是......我们可是有三个人。”
“哎，江小夕实力可是很强的，她分一份不过分吧。”
“那到底是怎么算？”
林夕见糊弄不过去了，只好说道：“每人三分之一。”